他在阮尔的嘴里又射了一回,发泄了太多次让他的精液稀薄得不像话。
饶是这样也被阮尔含在嘴里好好地品味了一会儿才咽下去。
阮尔粘粘糊糊地压着江随吻,舌尖绕着他的乳头打转。
小小的两颗乳尖早就被吸得红肿发麻,颜色也成了烂红。
阮尔用力吸了两下,试图从里面吸出奶来。江随受不住眼泪,哭着跟人求饶:“要坏掉了……不要……不要再来了……”
可是求饶不管用。
阮尔亲够了他的奶头,就又把鸡巴塞回了他的肚子里,发了情的Alpha向来没什么自制力,骨血里的兽欲催促他尽可能地蹂躏自己的伴侣。
让他屈服,让他怀孕,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被操开了的小穴轻易的容纳了阮尔的性器,他这次换了操法,只抵着前列腺细细地磨。
江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却又没力气逃脱。磨蹭前列腺带来的快感超过他的想象,阮尔还用手隔着会阴揉,江随哭得呜呜咽咽,只觉得下腹一阵阵痉挛,性器虽然硬了起来却明显没什么东西可以流,只能可怜巴巴地开合马眼。
阮尔体力实在是太好,把江随磨到快昏过去时又换了姿势,他就这样插着把江随翻到自己身上,面对面抱着人边亲边做。
这姿势进得格外深,从未被人操干过的地方被性器狠狠开拓,江随哭都哭不出声音,只能捂着自己小腹上被顶出的弧度流眼泪。
他的泪被温柔的吻去,可接下来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阮尔知道他没力气,干脆拎着他的腰上下动作。借着江随的体重,每一下动作都狠狠操到底。
江随朦胧里想起小时候爸爸妈妈带着他去草原上骑马,马儿跑起来颠得他屁股疼,让他暗自发誓这辈子再也不骑马――
现在想想真是天真了,颠一点算什么?至少马鞍上没长鸡巴。
他把头靠在阮尔肩膀,把眼泪和呜咽都蹭到他的身上。
江随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也可能是一直在高潮。
他的阴茎已经硬不起来了,只能随着人的动作甩来甩去,肠道一直在痉挛,连带着身体内部某个隐秘的地方也跟着发颤出水。
可怜的水豚已经被操茫了,只知道随着人的动作呜呜咽咽地哭,连求饶都想不起来。
他没什么力气的手胡乱抓挠,试图找到一个可以抓握借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