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山义指着赵媛琴的鼻子道:“你个不要脸的,跟老子结了婚,去外面鬼混,怎么这么贱!”

赵媛琴瞳孔微颤,害怕得往后缩了缩。

兰山义这幅情绪不稳定的模样,她当然要出去找,但是这种事,还不能和兰山义说。

“我就是去外面工作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找男人?”

兰山义冷冷笑了两声,不屑道:“你一个女人?工作什么?女人不就是用来*,用来生孩子的吗!”

赵媛琴摇摇头,不肯相信,这个男人是刚结婚时,那个看上去又正常,又温和的男性。

“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的视线越过兰山义,落到客厅里像小鹿一样茫然无措的赵叶林身上。

“儿子,收拾东西,我们不在这个家里待着了,我们走人!”

赵叶林被吓得双腿发软。

兰山义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赵叶林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驱动着发软的双腿,跑到了自己的卧室。

对他而言,重要的东西,就是画画用的,以及这几天来,他画的各种兰文敬的模样。

匆匆忙忙地把东西收拾到了背包里。

他小跑着出去,想带着妈妈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可一出卧室,客厅里的景象,让他怔住了。

兰山义把赵媛琴按在沙发上,不顾她的反对,伸手扒她的衣服,又摸又打。

“你疯了吗兰山义!你放开我!”赵媛琴生气地挣扎着。

兰山义根本不管她说了什么,只觉得赵媛琴这张嘴,太多余了。

他伸手,在赵媛琴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嘴这么碎,不如干点有用的!”他说着,忽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把东西对准了赵媛琴的脸。

赵媛琴急得都哭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挣扎,可无济于事。

眼看着那东西渐渐逼近

赵叶林忽地跑过去,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往兰山义脑袋上砸去。

咣的一声,玻璃的烟灰缸落到地上,而兰山义的额角,被砸出了血。

鲜红的液体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让他看上去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鬼。

兰山义瞪着他,伸手擦了下额头。

“你个小杂种,敢砸老子?”

赵叶林望着他的眼神,害怕得不行。

可如果他刚刚不这样做的话,妈妈就会被他欺负了。

兰山义突然冷笑了两声。

赵叶林还没反应过来,眼前血流了一脸的男人忽地从赵媛琴身上起来,挥着拳头要来打他。

他往后退了一步,堪堪躲过一拳。

“你敢躲,我剁了你!”兰山义追过来。

赵叶林紧张地跑着,脚下却突然绊到了什么,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趴在了地上。

他的背包是敞口系带的,里面的美工刀被摔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不好……

他连忙伸手去拿,可兰山义比他抢先一步拿到美工刀,握在了手里。

赵叶林趴在地上,一抬头,就见兰山义的刀锋冲着下面。

他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兰山义单手按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刀,直直往下刺去!

他害怕地抱紧脑袋,闭上了眼睛。

……

比疼痛更先一步来的,是开门声。

兰文敬在酒吧工作完,一回家,就看到满地的狼藉,以及兰山义手中,对准赵叶林的刀。

他大脑一瞬间空白,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冲过去,伸手护在赵叶林脑袋上了。

冷静两秒后,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