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药,再领她见府中的人。
夏仲芳听着,便是喝了药,再让她见季鸣春。
但是,为什么见季鸣春要喝药?
钱婆子早扯扯夏仲芳的袖角。
夏仲芳突然领悟过来,早前打听季鸣春消息时,也有听过齐王府一些消息,说道齐王爷生病,那时节还让服侍的人也喝药防病,偶有外人进王府探病,也被要求喝一碗药。莫非这是防病的药?
“夏娘子!”苏良见夏仲芳神色犹豫,便道:“这药不伤身子,且有补血功效的,娘子放心喝罢!”这药珍贵着呢珍贵着呢,寻了一年,花费了许多财力物力才得的呢,你还犹豫?
王府的人要毒死人,也不必毒死在府内罢?夏仲芳一咬牙,接过药,吹了吹便喝了。
一时有人报进来,向苏良道:“苏管家,方御医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了,走过路过,要留下足迹啊!
☆、第 2 章
方御医原名方固言,出身世家,自小沉迷医术,十八岁时便进了太医院。至今年二十二岁,医术已是超群,太医院众人也明晓,将来太医院的院判,少不得要让他执掌了。
方御医这会脚步沉重的进了王府,心内长长叹息着。几年前接了圣命,进王府为齐王爷诊治病症,这一诊治,却是吃一惊,齐王爷哪儿是什么病?分明是中了慢性毒。他也不敢声张,只悄悄告诉齐王爷一人,齐王爷当时只让他对外说道是病症,把中毒一事瞒了起来。
景宗皇帝虽然立了太子,先前却宠爱三王爷沈永泰,沈永泰一死,他又宠爱沈子斋,对于太子并太子所出的儿子和女儿,反搁了后。
而沈子斋明知中毒,却密密瞒着,种种事由联系起来,由不得方御医不惊心。只他奉了皇命为沈子庙诊治,若是沈子斋有个三长两短,他这条命也就到头了,因也不得不尽力医治,希望沈子斋身上的毒能去尽。
他去年终于斟酌出一个良方,只缺一味药,齐王府的人费了一年功夫,倒是寻到那味紧要的药了,奶娘也寻了一个妥当的,今儿正要到王府,不想一早就有宫中的人来急召,他心感有异,忙密唤一位心腹去王府传话,让苏管家见到奶娘,让奶娘先喝了药,余者等他过去再论。
心腹应声去了,他也随内侍到宫中,才到宫门,却说是传错了,让他先回去。他忙忙赶至王府,路上却有人来报,说是夏奶娘早起病了,今儿不能过来的。
至此,方御医便也明白了,这是有人要阻止他给齐王爷治病了,且这能使唤内侍的人,能是谁呢?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希望苏管家手里熬制的药不要出事才好。
苏良听得方御医来了,忙忙迎了出去,开口道:“已照方御医的意思,让夏娘子服下药了。”
“哪个夏娘子?”方御医一听大惊,果然连药也没保住么?
苏良一怔,“就是夏奶娘呀!”
“夏奶娘早起却是身体不适,让人转告了一声,因没有过来的。”方御医脸上变色,问道:“喝药的人呢,可还在?”
“还在。”苏良这会也觉出不妙,忙领了方御医至厨房外间中,指指夏仲芳道:“就是她。”
“你是谁,怎么敢冒充夏奶娘?”方御医一眼见得夏仲芳,心下微微一怔:这娘子看着有些眼熟的,莫非是哪一家府中的娘子?不对,瞧这装扮,跟各府那些娇贵的小娘子分明不同。
夏仲芳喝了药后,浑身发热,早感觉不对了,这会听得方御医询问,便答道:“奴家姓夏,名仲芳,是季郡马季鸣春的前妻。”
苏良一下颤了声音道:“你,你不是夏奶娘,因何不早说?现下喝了药才说,居心何在?”
“奴家是来寻季郡马要一个说法的,并不知道什么夏奶娘不夏奶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