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惑,问着那个古怪的声音:“你为什么非要拿到陈木棉的胎毛?”

或者说,陈木棉为何要拿到这把胎毛。

有什么作用呢?

诡异的女声轻轻嗯了一声:“你先拿着,有了它,陈木棉也好,谭志文也罢,他们都不敢轻易动你。”

谭二爷还想再问,那声音却哑了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再也不回答。

谭二爷冷哼一声,收好胎毛,从陈家消失。

在洋人的红十字医院里,陈木棉似有感应,忽然睁开了眼睛坐起来。

她冷冷凝视窗外,眼神十分古怪,阿月听到响声睁开眼一看,发现陈木棉正站在窗边,拿着剪刀,剪掉了自己的一缕长发。

阿月吓的跑过去,“少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她死死抓进紧陈木棉的手,不让陈木棉有伤害自己的可能,陈木棉任由她抢过剪刀,将手里的头发扔到窗外。

一把发丝在空中飘落,随着一阵风来,散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