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干什么了?”
“娘,我今天去镇上,巧遇了上次在广民堂里卖参的秦老,你猜怎么着,他说见我甚是机灵又合眼缘,药铺缺一个女医师,准备收我为学徒,从基层学起,嘿嘿……。”
“你是说真的?”
“那药堂还收女学徒?”
“那可不,娘从明天起我就去镇上做学徒了,可否暂时不招婿,女儿想先认真学医,待女儿学有所成,在行考虑可好?”
季容满脸怀疑的望着杨晓晓,“你不会是为了不想成亲找的借口吧?”
“那不能,娘要是不信,明日可随我一同前往药堂。”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两年已逝。
杨晓晓的生活可谓是顺风顺水,而在村子里,我们的景王殿下,哦,如今唤作大,自从成亲以来,每日过得那是如履薄冰,看妻子的脸色行事,农活、家务,也都开始努力学习。
然而,即便如此,他还是做得不尽如人意。
不知为何,这具身体仿佛变得愈发娇弱,就如同那温室中的花朵,哪怕每日经历风吹日晒,那脸蛋却愈发娇嫩,白净得宛如羊脂白玉。
他曾想过就此离开这里,但只要一想到平日里踏出家门时,那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望向自己的目光,他便深深怀疑,一旦离开这个家,自己恐怕将会遭遇一些超乎想象的事。
无奈之下,他只得每日勤勤恳恳地做事,妄图以此来弥补在夫妻房事上的缺憾,和未曾有过孩子的空缺。
广民堂二楼,一众手持号牌的女子,静坐在一间空房间内,面露忧色,焦躁之情溢于言表。
在伙计的引领下,被叫到号码牌的人,依次进入一间单独的诊治室,接受诊治。
半响,杨晓晓收回了按压在对方脉搏处的手指道:“夫人,您这是细菌性的炎症,平日里外部位置,是否是有瘙痒,灼烧感,并且伴有分泌的豆腐渣状分泌物,还伴有腥臭味?”
“是的,是的,杨女医,我这还有得治吗?”
“呜呜……我才刚刚成亲一年,还未曾有孩子,就得了这样的病症,连我自己都嫌弃自己,更何况……”说到这,女子开始崩溃的大哭起来。
对于这种情况,门口的伙计早已习以为常,仿佛这是每天都会上演的固定戏码。
每日都有无数的女子专程寻来,只为寻求杨女医的诊治。
她们的病症早已让她们陷入崩溃的边缘,而当面对医师的询问时,自然也就无法抑制地大哭。
自从杨晓晓治愈的妇女病症与日俱增,她的名声也越来越高。
由于女子多有不便,于是便专门为杨晓晓腾出了二楼的三间房,特用作她的诊治室。
“夫人不必惊慌,这就是一个小小的病状而已,只要夫人用我开的药方,严格按照我的方法用药,不出半月,必定痊愈。”
“什么?杨女医,你可是说真的?半月我便可痊愈?”
杨晓晓点头,“此药水兑已温水,每日冲洗下身,在用这药丸塞入其中,辅已治疗,十日后在回来复诊。”
“哦,对了,这十日,严禁房事,可明白?”
杨晓晓本是准备在这医馆当个学徒混混日子,应付应付老娘的。
没成想在两年前见一年轻夫人,紧拧眉头,似有难言之隐般上门求医,待看完诊后,那夫人将药方递给杨晓晓去抓药时,却见那夫人并未舒展眉头,反而愈加焦虑。
杨晓晓见此状况,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集中精神力,略作探查。
便发现这只是对她而言极易治疗的妇科疾病,然而,此病症却将那女子折磨得痛苦难耐。
再看手中的药方,不禁眉头微皱,此药方根本无法根治此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