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当然是因为她俩搞破鞋啊,为啥?真是好笑!”

“那……那那是吴音那个贱丫头故意勾引我家得福的,要批斗就批斗吴音就好了,批斗我儿干啥?”

“你们把吴音拉走,我儿子我会亲自跟队长说的。”

“呵,这可由不得你咯,他俩搞破鞋,我们满大队的人都看见了,现在人都还在你家的,人杨同志半夜就被你家赶出了家门,住进了知青点去了,这事,咱们全都知道了,还有得你狡辩的?”

谢婆子:……她有苦,她不敢说。

谢婆子被随手一推,就靠边站着了,一行人鱼贯而入。

很快屋子里就传出了凄厉的挣扎声和男子的怒吼声。

“放开我我不去,我是被强迫的,我是被冤枉的。”

“滚老子自己走,不就是游村吗,老子从小在村里长大,还怕啥丢脸的。”

反正媳妇都已经搞到着了,批斗就批斗吧,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看他们就是看到吃不到,嫉妒他的,谁像他那么能耐啊,娶了最美的知识分子,娇贵的知青。

别以为他不知道,村里好些男人都对音音有意思呢。

……

烈日炎炎。

本该午饭休息的时间,整个生产队员却端着饭碗,举着窝窝头站在打谷场瞧着热闹。

杨晓晓嗑着瓜子在树荫下,悠闲的瞧着两人的热闹。

可把附近的知青瞧得眼热。

“杨…知青,你不是被赶出家门了吗?我咋瞧着你好似一点都不伤心啊?还有瓜子嗑!?”

“这有啥,我是离家了,又不是判刑了,几分钱一斤的瓜子还是嗑得起的。”

众知青:……瞧瞧,瞧瞧这精神状态,哪有一点弃妇的觉悟。

前方,两人反手绑在身后跪在地上,胸前挂着破鞋,接受着队长和众队员的批斗。

直到下午上工铜锣声敲响,两人才被关了起来。

隔日正午。

两人又被拉出来游村,竟还有些大娘专门提着金汤水等候在了一旁。

杨晓晓见此:……心有余悸,好在原主没被泼过。

当吴音被泼了重重的一瓢金汤时,她瞬间呆愣傻了,望着面前的妇人,即刻就要冲上去打人。

岂料还未走进,又是几瓢金汤罩头泼下。

连压着两人的人手都闪到了一旁。

黄得福倒是未曾被人泼,再怎么的也是一个村从小瞧着长大的,再一个,黄得福也是村里出了名了二流子,谁也不想给自己找事。

而最没让人想到的是,泼吴音泼得最欢的竟是谢婆子和谢翠花,可让一众外人瞧足了热闹。

“黄得福你还能不能管管你妈和你大嫂了?我招她们惹她们了?”

“妈,大嫂,你们这是干啥?”

“你们干啥泼音音?”

“逆子,你管的着?人家泼得,我咋就泼不得了,我就要泼,泼死这个不要脸的哈麻批。”

大队长:“行了行了……粪水多了没地用是不是?庄稼不需要浇了?”

“黄婆子,听说你们连夜将杨知青赶出了家门,如今这好不容易进门的新媳妇,怎么的?又不满意啊?”

“没…没呢,大队长,我妈就是跟她闹着玩呢,我妈思想旧,习惯给新进门的媳妇立威,这叫什么,哦,打则深,责之切,这泼肯定是爱啊,嘿嘿……”

众人:……

杨晓晓:……傻帽!

“行了行了,完事就散了吧,得福啊,这既然事已至此了,你也该是稳重一些了,和新媳妇尽快去将婚姻登记了,好好过日子,别再瞎折腾了。”

“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