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别怕,我俩你情我愿,男未婚女未嫁的,只不过在外找了找刺激罢了,回头咱们就去做结婚登记,合法夫妻,谁还能再说咱?”

黄耀宗满脸龟裂的望着地上那个披头散发,衣不蔽体,满身爱痕的女子,他的梦破灭了!

“你听听,你听听你都在说些啥,黄得福,你是有媳妇的人,你的媳妇此刻还站在这,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可有将她放在眼里?”

“我……大队长,我跟杨晓晓本就是意外,我只是好心救了落水的她,又怕被说耍流氓,无奈才将她带回了家。”

“其实我俩从来没睡在一间屋过,也没任何关系,更是连结婚登记都无,顶多算一个屋檐下的革命同志。”

大队长:……

周围的人一脸瞧热闹不嫌事大,男人们的双眼更是一眼都未曾离开过地上那衣不蔽体的人儿,换作平时,他们哪有这福气啊。

这大腿真白,皮肤真嫩,胸真大,从他们的位置都能瞧见那若隐若现的深渠了。

更是有好几个男人当场就控制不住的搭起了帐篷,口水直咽,满眼呆滞。

女人们则瞬间对吴音嗤之以鼻。

“得福媳妇,你才是最直接的苦主,这个事,你说,你放心,事实摆在这,我们大家都会给你做主的。”

“大队长……我没什么好说的,我跟黄得福虽然还未登记结婚,但也是在大家的见证下进了黄家门的,那我就是黄家媳,得福不认,我……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呜呜呜呜……”

杨晓晓掩面狂笑……咳……狂哭,悲伤不已。

“大队长,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摆在这,直接将两人拉去批斗,审判,上报得了,到时再给他俩判个流氓罪,坐个十年八年的监就好玩了。”

黄队长瞥了一眼那说话的老婆子,无语问天。

思索片刻,开口道:“吴同志,你说你是被迫的,可有证据?”

“我……我……我在知青点睡觉,醒来就在这小竹林了,定是这黄得福将我掳走的,他本来就觊觎我许久了。”

“音音,你说这话真搞笑,知青点一间通铺也有五六位知青了吧?你是说我能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将你掳走?”

“你未免有些太过看得起我。”

周围人同时点了点头,黄得福有几斤几两他们还是知道的。

听此,黄队长又望向人群中的知青,“你们半夜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几人齐齐摇了摇头。

“吴同志啊,如果你拿不出确切的证据,那么我也只能对你做出同样的惩罚了。”

“今日的事影响严重,同时也对咱们村的名声造成了严重的负面影响。”

“为了咱们村的声誉着想,我提议,将吴音,黄得福处以挂破鞋游村视众,公开批斗处理。”

“大家意下如何?”

“得福媳妇,你有什么意见也可以提。”

众人沉默了半响,便纷纷摇头,队长说得对,为了自家还没嫁人和娶媳妇的子女,也得将这件事埋一埋,且队长处理的方式也很不错。

“大队长,我们没意见”

“得福媳妇,你呢?”

“大队长,其它倒没什么,就是……得福既已心有所属,且对我也无任何情意,今晚又做出了这……这样的事……”

“我要求离婚!”

“什么?离婚?”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杨晓晓的脸上。

毕竟这时代,离婚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一结婚就是一辈子,那离了婚的女人日子都会很难过的。

“没错,我坚决要跟黄得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