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您怎会在此,发生何事了,怎的如此这般模样?”

接下来一顿人仰马翻的折腾后,魏老婆子的命也算是终于保住了。

然,那执鞭的小厮以及碰过魏老太的数人,可就遭殃了。

魏老太的房门外,传来阵阵棍棒与肉体相击之声,以及声声惨呼。

“啊!啊!”

“主子饶命啊,主子饶命啊,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啊。”

“老夫人,老夫人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饶恕奴才吧,奴才愿为你当牛做马啊。”

“老夫人”

魏老太一脸享受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求饶声,一脸舒坦。

“烟儿,你听我说,不是我要瞒着你,是…是为夫,实难讲出口,为夫本就是一平民出生,我的烟儿如此完美,如此优秀,我怕…我怕让你知道我有一个这样的母亲后……”

“会…会嫌弃为夫,烟儿,你就是为夫的命,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轻点,小心咱们的儿子……”

须臾,屋里响起了一阵和谐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娇哼~声。

片刻后……终于搞定了自己夫人这一关。[没错只能是片刻](?????????)

许知砚裤腰带一系,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又直奔老娘房间而去。

“娘,烟儿不知您会突然到访,误将您认作那企图讹诈孩儿之人,实乃情有可原。”

“烟儿出身名门,自幼备受宠爱,从未经历过如此场面。还望娘看在您尚未出世的大孙子份上,莫要与她计较,可好?”

“娘,您还未曾讲,您怎会突然来此了?家里那两个怎么办?”

一谈及此事,魏婆子原本平息的怒火,瞬间又熊熊燃起,旋即便开始擦拭起眼角的泪水,将杨晓晓的所作所为,添油加醋地述了出来。

许知砚紧皱眉头,如何也不敢相信,沉思片刻后,还是开口,“娘,此事我已有主张,以后您莫在提起此事,安心在府中颐养天年便是。”

几日后,杨晓晓把许知砚最近两年的事,也算了解了个一清二楚。

许知砚于一年前赴任广平县,其夫人乃户部尚书之嫡次女。

一年半前,户部尚书娣次女外出逛街,经过一小巷,突遇劫匪,丫鬟小厮舍身护主,拦住匪徒,恰逢许知砚路过,见此状况,遂拉起当时惊惶失措的宁白烟便朝远方疯狂逃窜而去。

自此,造就了一段情缘……

许知砚本屡考不中,终于在第三次拿走了原主玉佩那次,成功考取了举人,借由户部尚书的关系,于史部大选之时,成功获选了离京都城最近的太平县,只待时机成熟,便可加官晋爵。

其后,许知砚暗中收买了巡察官,掩盖了自己的身世,得以与户部尚书之女联姻。

此后,二人一同前往太平县赴任。

呵,真有意思,不知道这朝廷官员停妻另娶是个什么罪?

还有那英雄救美的把戏,怎么就那么耳熟呢?

不久后,刑部尚书的书房里出现了一纸书信,言明了他的死对头户部尚书的女婿,停妻另娶的详细信息。

次日清晨,早朝之上,户部尚书突遭弹劾,所涉之事,乃朝廷官员之选举及用人之品性。圣上龙颜震怒,当即下令彻查此事。

不过两日,许知砚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细节到收买人手,假扮匪徒,劫持户部尚书之女。

这下就像是捅了马蜂窝一般,不仅皇上震怒,户部尚书也震怒啊,这是赔了女儿又折兵啊,终日玩鹰,却被鹰啄了眼。

结果就是,户部尚书作为朝廷命官被责令闭门思过三月,罚俸一年,而许知砚则直接被革职查办,打入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