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姜峤转移话题,“你还没说方才去哪儿了。”

“去见了窦太医。”

闻言,姜峤的脸色微微一僵,略微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讪讪地合上奏折,手指绕着自己肩头垂落的发丝打圈,“他又教训我什么了?”

“他夸你。”

姜峤瞪圆了眼,有些惊喜地,“夸我?”

“窦太医夸陛下勤勉尽责、事必躬亲。子时不歇,卯时又起,成日睡不到两个时辰,没有一刻懈怠。”

霍奚舟垂眸盯着姜峤,嗓音沉沉。

姜峤绕着发丝的动作顿了顿,“……”

果然还是告状。

“窦太医还说,十一月的时候,陛下偶感风寒,连着几日烧热不退,却还不遵医嘱,拖着病体早起听政、出巡东都。?还有这几日,陛下的右手手腕突发不适,窦太医劝你静养,不要再亲自批阅奏折,可你……”

听到这儿,姜峤才终于出声嚷了起来,“这件事我可是老老实实听他的,别冤枉我!”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