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王给出了一个否定的答案。

什么？

她虽然知道依靠某个东西当作判断依据不是万能的，但听到小鬼王的答案还是微微惊讶。

“什么情况下无法判断？”张白白追问。

这次小鬼王给出的答案更加具体。

在它们伪装成人的时候。

“……”

张白白走路的脚步微微停顿，大狸子很认真得在关注周围的环境，并未发现这一异样。

小鬼王不会说话。

它和张白白交流是通过某种意识传达，并非完整的句式。

为确保自己没有理解错，她多确认了几次，正着问反着问，得到的是差不多的答案。

她还得到了一些别的信息。

那些鬼伪装成人的时候，因为收敛了自身的鬼气，所以小鬼王无法察觉。

张白白若有所思：“你也可以伪装成人？”

小鬼王说自己的死亡方式不同，和它们不是一种鬼。

她知道小鬼王是生前被自己的家里人分食，属于怨气比较重的那一挂。不知道是小鬼王死亡年龄太小，还是物种不同的原因，它智商好像不太高。

只能张白白问，它答，张白白没想起来的，小鬼王也想不到重点。

不对，如果小鬼王智商不高的话……当初怎么想着钻到自己身上跟着离开呢？

现在小鬼王必须完全忠于自己，张白白直接就问了。

小鬼王给出了两个答案。

首先它想出去玩，受某种限制，它但是不借助张白白无法离开那栋居民楼。其次，再不走它要再死一次了。

“……原来是被侯爵吓得吗？”

当时张白白没看到侯爵和鬼王的打斗，不知道鬼王竟然怕成这样。

她收起发散的思维，继续思考眼前的问题。那么医院的鬼呢？怎么死的？

这一点小鬼王也不知道。

“嗯……”

张白白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

“姐、姐……！”大狸子突然变得惊恐，“你快看！”

他的声音打断了张白白的思路。

大狸子指着前面的一块电子屏幕，表现得非常害怕，他一边指一边回头看着她语气担心。

“那上面有你的名字！？”

检验科最外面的护士站上方，有一块总电子牌。

电子屏幕正常运转，上面在等候人后跟着“白白”二字，还有她对应去的科室和检验医生名字。

“李春晓……”

张白白念出她负责医生的姓名。

她深吸一口气环抱胸口，微微皱眉。

就算是去医院去得少，她也知道一般这种血液样本不是交给检验站的护士，然后统一等结果吗？

这里每个血液样本居然还有专门的负责医生，显然不是常规医院。

大狸子一阵后怕。

“哇……幸好你当时说的不是检查别的项目。”

“这里说话要小心。”张白白提醒道。

来的路上她已经把路记熟，按照时间他们应该先和未泱小师妹会面，再2点钟后来提交血液样本。

那两个妹子应该也收集了些线索，先把线索汇总，才好确定下一步做什么。

她看了眼时间，距离约好的时间只剩下不到5分钟。

“走，赶紧回去。”

张白白拽着大狸子小步奔跑。

她有玄阶法袍，大狸子也有技能，两个人跑步不会发出什么声音。

走廊上响起了些其他声音。

有概率是求生者的动静，也有概率是鬼在诱捕想要找到同类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