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对面的屋顶上,隔着比较远,周围还有其他的声音,她听不清这个男人在说什么。

看动作,他骂了几句话,把孩子们刚刚拿到的东西全部收走。为首的孩子说了什么,男人揪起刚刚被醉汉抓到的小孩的耳朵,把他提到了地下室里。

几分钟后,其他孩子也排着队进了地下室,男人把地窖的门从外面锁上。

地窖门在房屋的侧面,漏雨、阴暗潮湿,还有老鼠和各种爬虫。

张白白蹲着观察那栋房屋。

管理小孩的男人似乎并不是他们的头目,门内传来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男人表情有一瞬间的害怕,他很快返回,关上了房门。

张白白跳下房屋,猫着腰靠近那栋房屋边偷听。

喝了王尔德的酒之后,她的听力和夜视力比以前好,加上这种贫民区的房屋隔音效果并不好,她靠着近,能听到一些动静。

那女人妩媚地说话,好像在安抚什么人。

房屋里传来其他人的惨叫,接着嘶哑的嗓音响起,慢条斯理地在说什么。

从只言片语中分析,好像是惨叫的那人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张白白对当地人的纠纷毫无兴趣,大致知道房间里有几个人这种基础信息后,就开启幽灵化,身体穿过地窖的小门。

地窖里又脏又臭,装排泄物的两个桶就放在门边,靠孩子们每天外出的时间自己去倒。

唯一的光源是墙上的火把,被地窖门缝隙进来的风吹得直晃。

大部分孩子躺在属于自己的地铺上睡觉,少数几个围在角落里。刚刚被男人揪着耳朵拎进来的小孩,现在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中秋快乐!

这几天放假,但是感冒了,睡醒了就码字,不码字就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