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
乘客在半空中叫到一半,看见身下猛抬头的丧尸,他猛地捂住嘴,发出小狗样的呜咽。
负责人回过头,态度并不客气。
“你带什么来的?”
这个树上包括张白白在内,站了4个人,其他的树上驿站也有1-2个收过路费的人。
张白白尽可能表现出一副普通人该有的样子。
“你们要价多少,太贵我就不坐。”
“4个罐头或者10瓶水。 ”不知是他们中谁说的话。
张白白转头就走。
这群人太没有诚意,根本不是该有的价格,说狮子大开口都是委婉的说法。
“唉唉唉唉!”
另外一个人跳出来拦住张白白,他只是意思意思伸出手。在树上也没个安全绳,底下还有丧尸,谁都不敢有大动作。
“她不懂乱说的,打火机,水,保质期长的食物,都行。呃,如果有太阳能充电板或者手摇发电机我们可以一直包你在树之间的移动。”
他身后的同伴补充:“包括后续再建的地段。”
这群人并不只看重眼下,他们有长远的计划。
最终张白白以一个打火机和两瓶水做交易,他们会把张白白送到最远的地方。
他们收费是按坐过几棵树收费,每个树的驿站付差不多等价的物品就可以接着往后坐。
张白白坐上简易的吊椅。
她试了试上方藤蔓的强度,这些经过雨水变异的植物非常结实。即使是用小刀割,也需要费些力气,反复摩擦,才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抓好了。”
身后帮着系绳子的人提醒道。
他们为数不多的安全措施,就是在乘客的腰上和两根藤蔓之间绑上绳子。张白白反复检查,是否都系紧了,这才同意他们把自己推出去。
“走!”
伴随着负责人的一句口令,张白白感觉身后的人猛地用力。
对方推的很猛,张白白甚至会担心他会不会自己掉下去。
迎面扑来带土腥味的风,张白白微微向下倾斜俯冲向另外一棵巨树。这和缆车完全不一样,无法控制速度。
那风无情的拍打脸庞,附近还有没清干净或者新长出来的树枝,像鞭子一样抽在身上。
张白白疼的直咧嘴。
她尽可能微微睁着点眼睛,双手紧紧抓住两边的藤蔓。
眼见着离前面一棵树越来越近,从人造的树洞里钻出来两个全副武装,像劫匪一样的人。这是树上驿站的“员工”,他们在张白白冲过来的时候拉住两边藤蔓,合力完成手动急刹车。
张白白手握的很紧,只觉得五脏六腑都朝前冲刺,整个人差点甩出去。
张白白缓过劲来,第一时间检查身上的重要物品有没有被甩出去。
“可以啊,手真有劲。”
“员工”扶着张白白下来给她解开绳子。
“上一个乘客直接翻了360度,要不是有腰上的绳子拉着,大概就掉下去喂丧尸了。”
旁边的女员工撇撇嘴,不太乐意的说:“泰勒,你这么说别人都不敢接着坐了怎么办,你负责我们明天的饭吗?”
被叫做泰勒的青年耸耸肩。
“都末日了,总不能还要求服务态度吧。”
张白白在这个驿站付了瓶可乐,泰勒和那小姑娘帮着张白白一起向树上爬。
两棵树之间的轨道是向下倾斜的,如果要去下一棵树,得朝上爬一段距离。
泰勒十分嘴碎,一边爬树一边碎碎念。
“巧了吗这不是,今天一天收到的都是水。我感觉我早晚有一天会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