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地说:“你抓紧弄吧,弄完我送你去找你朋友。”
呜呜……他应该这么正,可我没想过,他真的能这么正。
我把书包丢在床上,小心翼翼从箱里翻出 ipad,让他帮我找出登入的界面,然后三心二意地瞄着他,三心二意地操作着。由于酒店地网络太差,他索性给我连上他的手机 Wi-Fi,然后,潇洒走开,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个盒子,绕过床尾,不经商量地塞入了我的书包。
“你?!”我被他一会儿谨慎一会儿又大胆的行为惊呆。
他拉着我书包的链子,不容拒绝地表示,说:“刚才我们可说好了啊,这杯子你必须拿走的,千万不能再和我推辞。”
受之有愧受之有愧,我挤眉弄眼。
仲瑞阳把我送回宋恋的小区楼下,我们为了方便定位,在红路灯口的银行门外下的车。宋恋穿了一条毛茸茸的睡衣,穿过马路来接我。
我背对着她,仲瑞阳耳聪目明,先行发现,示意说:“那是你朋友吧?”
“嗯?”我闻言回身,还没确认,宋恋已经接过了仲瑞阳手里的行李箱。宋律师这人,一般不开口则已,一开口通常惊人,她看着仲瑞阳,笑容可掬地来了一句:“哇,他这么黑呀。”
噗!!我从没注意过这个问题,瞄了瞄仲瑞阳,马上补充,说:“宋律师在开玩笑。”
宋律师呛了我一眼,执意道:“真的。”
“那也是工作所致。”我用眼神暗示着某人不许再说了,仲瑞阳笑笑,自黑说,“没事,黑黑更健康。”
“看看你……”宋恋啧啧,一脸我胳膊肘往外拐的鄙夷。
“那,你们快进去吧,”仲瑞阳抬手表,又说,“这个点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再过来接你。”
“哦”宋恋波浪般地声调,又搞事情。
“走了走了。”我拉上她,和仲瑞阳道别,推着行李箱往小区走。上了楼,一进屋,宋恋将屋中格局和我简介了一番,叫我先去洗漱,说晚点我们再叙旧。
我弄完回屋的时候,她正懒懒地坐在地上,低头玩手机,看我推门,她说,“诶,刚才他还站在那里目送你啊,是个暖男吧?”
“别说得好像没送你一样。”我惯用「雨露均沾」大法,回想一夜兵荒马乱,我对坐到她身前,盘着腿,肺腑而语,“宋律师,我记得我离开前你好像没有这么忙吧?怎么平时都没听说你要加班,我小卫一来就赶上了?”
宋律师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说:“可能是丘比特暗示我要多给你们留点时间吧,看我这么大个灯泡亮在你们中间,也不太合适。”
答非所问!!朋友们,千万别试图和律师耍嘴皮子,尤其别和宋律师。这姑娘常常语出惊人。
我碰了强敌,人自没趣,改道整理行李箱。从包里拿出仲瑞阳送的水杯,我刚想研究研究,宋律师眼光明锐,匪夷所思地问我:“你出门还买新杯子的?”
“这个……”我措辞中,聪明律师懂了,“哦哦哦,明白了,人家送的!诶,你俩到底什么关系呀?”
那日北京出发,和宋恋报备我要来长沙时,我事先提过,这次相聚会有一位在北京认识的新朋友。可能是我赶飞机,话没有说明白,于是大律师误会了,她以为仲瑞阳是和我一起从北京过来的。
“你们俩这是长途约会吗?”律师问。
咳,咳嗽的的咳。我惊恐地对视上律师「抽根扒皮」的目光,连忙澄清,说:“当然不是啊!我们现在就是正常的朋友关系。”
话到最后七个字,我莫名发虚。
宋律师从地板爬上床,撑着脑袋,全然「你被拿捏了」的模样,悠悠道:“自古啊,解释都是掩饰,掩饰嘛,可能是事实。我还没见过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