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所以我这几周,周末都很卖命地加班,争取调休。”
“回家几天?”我闻言比了个「打勾」的手势,付老师接着说,“八天不是很长啊,郝总同意了吗?”
“是七天!”我纠正他,因为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数字比法是种独家创作,工作后的假期一天比一天贵,我必须算得精确。说完,我继续回复他的第二个问题,带着一点点哭笑不得,“目前还没。”
最后四个字很让付老师心生敬佩,比了个「赞」的动作,他也啼笑皆非,说:“你这行啊,准备先斩后奏了?”
“不是!那样我会卷铺盖走人的!我这次准备将软磨硬泡进行到底,之前和郝总试探了两次,他都以最近太忙不合适给拒了,那我只能等着他看下周能不能快忙完,到时再冲刺一波。哈哈!”一阵大言不惭,我被自己鬼才的思路臭美到了,情不自禁抬手捂住了嘴,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咳。”付老师理性,分析起来,“我觉得就是因为你们那儿太缺少你这种「叛逆」的人才了,所以郝总还能让让你,要都这样,我估计他也受不了你。”
“那是……”我喟叹。我自称「了解」郝总,其实不如郝总了解我,他也不是了解我,他是资历过我,且过很多。正如此,我自知他要收拾我会像收拾一只小蚂蚁一样简单。
不过好在,他从没有很让我在大家面前难堪,而这就是付老师说的「让我」。
我和付老师聊得惆怅的时候,他同事带着我同事进来了,我回头看了一眼,两人一高一低并肩,很有郎才女貌既视感。我非常突兀地看向付老师,问:“你同事和我一样大?”
他点点头,我有点不怀好意,笑道:“那你还忙着给人牵红线,自己的事儿不上心吗?”
“什么?”付老师装腔作势起来,很典型的蒙混过关,我哈哈大笑,看着临近的二人,漫不经心地和他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当我没说。”
这天晚上我们四个人,不对,是我和付老师两个人,东拉西扯、「胡说八道」地在那里扯了近两个小时。九点过,仲瑞阳发信息「机智」地提醒我:回去了没?
我叹了口气,喝一口茶水,暗示付老师,说:“要不咱们散了吧?我们明早还要上班,现在走,你同事正好可以送一送林琳。”反正他同事当着我们也没什么话说,而且如果没有付老师担保说他不是被迫的,加上林琳也说他微信上聊天话也还行,我真是觉得自己这个晚上吃瓜很失败。
“行,那拍张照吧?”付老师说这个他要拿回去社里「交差」,我惊愕,果然是个艰巨性的安排。我问了问林琳,她表示没意见。于是,我也大方地配合了起来。有此一照,我才意识到我从前给路周知、代尹等人当红娘为什么会失败,因为我也太没有仪式感了……题外话,这张合照我从最初到最后都没有见过。
我趁着他们三人去卫生间的功夫,到前台把账单付了。这个行为有些儿奇怪,但我是基于三点:第一,这个饭局是付老师组的,而我想请他吃一顿饭;第二,亲爹从小教育,和朋友出门,开心的饭局不要吝啬账单;第三,我深感自己以后可能不会再有这种聚餐了。
我们几人开心地散了,我和付老师一前一后,把男女主夹在中间道,将我们「灯泡」的余热尽到极致。付老师上了地铁才给我私发信息不过我们四人也并没有什么共同可以联系的方式,我加了付老师、林琳,付老师加了他同事,他同事加了林琳给我转了钱,他批评说:怎么也不该到你结账啊!
付函:“你这姑娘,怎么回回抢单?”
我看着信息,会心一笑。我和他们三个人不同道儿,自己坐公交回科学园,碰巧人一到站就遇上半小时一趟的车,便先急着赶车。晚间,车上没什么人,我挑了个好座位,坐下,慢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