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是临了来了北京,才忽然改票成晚上离开,转而去爬长城的。
仲瑞阳:“所以,我一上车看到你,我还以为是上天指引我来学习呢!”
尘埃:【(微笑)】
仲瑞阳:“可是后来你和大叔说,你是翘掉考试来玩的,我就知道,我不能向你学习了。”
尘埃:【(微笑)】
什么啊什么!我拽紧被角哑声尖叫。这个夜我就是这样在某人三言两语的恐吓里,蒙头睡着的。第二天十点过才醒来,一看手机,肇事者还有心早早地给我发了条短信。
7:20。
仲瑞阳:“该起来吃早饭了。”
恶作剧的人还真是好兴致啊。这么一句,叫醒不像叫醒,叫饭又没叫到,然后……也没然后了,让人很不好回。那我就不回了,总不能自爆睡得有多晚吧!
难受,难受!六神无主中,我想起来自己昨天忘了带小水桶去公司接水。这个也说来话长。因为我住得离公司很近,郝总他给了我一把钥匙,然后公司新装了一个滤水器,加上我搬家后久久没有搞懂小区的饮水机。
故而在郝总的默认下,我一周可以去公司蹭一到两桶大概 4L 的水。
水是万物之源。尖叫了一夜的我很渴,所以,我提溜起我的小桶,有必要地潜回了一趟俺们公司。
结果是没有想到的,出版社的老师们周日也来「加班」了。一片咋欢声在会议室里,探讨很是热烈。而不便打扰的我只能像个小偷似的,蹑手蹑脚地爬上了二楼,「躲」在水池边的角落。可这个地方委实很不好躲。我面对水池,右边是卫生间,左边是楼梯,后边是排版区、通行区及一块巨大的桌子。
而立在眼前的,则是一面镜子,它可以将余下的三边都照了个干净……干净得我很难不发现小郭老师正在大桌子边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