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察觉到边颐气压的降低,他怕他自己的肛门真的出了什么大问题,颤巍巍的直问怎么了。

可边颐就跟哑巴了似的,什么话都不说,只有越来越灼热的目光烫在他的下体处,让他又热又慌。

但很快他也说不出话来了,取而代之的是受惊的低呼和的饱含疼痛与娇媚的喘息。

肿痛火辣了一晚上的肛穴被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舐了,陈远路在一瞬疼的龇牙咧嘴眼泪盈眶之后就是不可置信的感受,边颐怎么会、怎么会给他舔穴,而且不是前穴,是后面......那里怎么能舔......

实际上肿肉被舔并不会让陈远路觉得疼痛有所消退,可是只要想到是边颐这样的社会成功人士在给他“肮脏”的排泄器官口交,那种精神上的满足绝对足以抚慰肉体上的苦痛。

“啊.......嗯啊.......脏.......疼.......”他还非要哼叫两声,像是在推拒提醒边颐别脑子发热给他舔屁眼了,回头肯定会后悔,可那比之前流水更甚的肿洞可一点都不像希望边颐停下,娇滴滴的颤抖着,兴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