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他顺心过的时候,那原本懒得给他撸管的手这会动起来了,捡起床上拆开的套子,不声不响的就给边颐套起来了,可把边颐给膈应的,气又气不动,不气又憋屈,只能在鸡巴被套好之时一把抓住陈远路的肥胯,二话不说就直直捅进了那淫水满溢的骚逼里,捅的那叫一个凶猛,把陈远路捅的直叫,软肉晃荡的如海上漂浮的小船只得勾紧边颐的脖子找个支点才能心里安稳些。
好厉害.......明明也是一枪贯穿他,可却没有半分疼痛,那棒子就跟长眼了一样顺滑的插进了他的最深处,绝不是粗细的问题,这根肉棒也把他的阴道撑的满满的,可就是、就是比之前元舍舍操的要、要爽利些......
把处男跟熟男的性经验放在一起比有些欺负人了,陈远路也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只吃过这两个男人的肉棒,不自觉的就会比较起来,这样的不专心让边颐逮着了,干脆将人直接拉起环在腿上,用直上直下的坐莲式操干起来。
这种姿势对男人腰力的要求很高,很容易腰劲不足而顶不上去,可对于承欢者来说,坐莲简直就是生根,体内的阴茎会钉死的特别特别深,深到陈远路被顶的浪叫不止,小奶乱甩的同时张皇的去摸肚子,都觉得那根顶出肚皮的性器轮廓已经快到胸下了。
“啊~啊~不行.......要顶坏了~好胀~嗯啊......不行了~啊~啊~”
陈远路快要散架了,这种一上一下的颠簸抽插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入刺激,这种姿势哪怕他作为男人时也没有跟前妻尝试过,他根本顶不起来,可边颐,这个可怕的男人,就像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器,环着他的腰捏着他的臀,在顶撞的同时还要亲嘴,甚至手指还有余力去戳弄臀缝里的肛穴口.......快要把他给操疯了。
身上的汗、嘴里的口水、肉穴的淫汁、所有的一切交汇融合,陈远路趴在边颐的肩头放肆呻吟,身体要热化了,抱着的人也是浑身滚烫,他听得到边颐粗重的喘息,也能在激情沉溺中看到边颐额角渗出的汗珠,这何尝不是耳鬓厮磨,缠绵悱恻,小腹有节奏的鼓动是这个男人在卖力讨好的操干他,只为了他能得到最彻底的快感。
“哈.......哈......宝贝儿,你的里面要烧化我了.......那么紧又那么软,要把我迷死.......”边颐被那阴道里密集绵软的嫩肉吮吸着,龟头受不住的冲开陈远路柔嫩的宫口,“啊啊啊啊啊!你顶到哪儿了啊啊啊啊啊!”那强烈的酸软让陈远路的腰整个塌陷,手指抓住边颐的后背,爆发出尖叫的同时逼水噗噗的从缝隙里向外涌,而边颐被刺激到了,发疯的拼命向上顶,顶不动了就干脆又推倒他,架起他的双腿如种马打种的狂野操干,把宫口操的被迫张开,宫颈酸胀的让陈远路瞬间淌了泪,大呼着不要、不要!
“不要我操进你的子宫.......宝贝儿,里面太嫩了,子宫也没有用过对不对.......想不想怀孕,想不想让它吃饱精液.......”边颐还在蛊惑陈远路,对,是他想射,想把精液喂给这娇气宝贝,他想放纵一次,如果是陈远路同意的话,放纵也有了理由。
这般合心意的淫穴宝器实属难遇,阴道狭长富有弹性,穴肉肥厚绵软,完美适配所有粗长阴茎,逼水又多,宫口又嫩,可以预想子宫里头该有多么销魂,就像买一赠一,操进一个穴里发现里头还别有洞天,中大奖的极品。
甚至,如果这个子宫怀上了他的种.......也不是不能接受.......三十而立,秘书长也暗示过他应当早点成家定下来,对今后的晋升也有帮助。
“你不比边玉、边环这些边家嫡系长幼,你只是旁枝末节的表亲,类比平南朱氏,本家做皇商,分家就只能做本家剩下的,但人家世代从商,只图荣华富贵的话这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