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舌头什么也不干,就去顶他的舌根,他想跑就缠上,缠着继续顶,顶的陈远路想呕又酸,从舌根酸麻到头皮发麻,连着神经很快连腿都开始发软,眼泪水更是在不知不觉中流的鬓角都是,血腥味儿、红酒味儿还有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味道一股脑的侵入他的口腔,混乱、激动、愤怒、报复......他连口水都兜不住了。

“哈......装什么啊陈远路,在厕所隔间跟人偷情......在直播间表演自慰,处女穴都卖出去了对不对?你一个没正经职业的骚货.......我给你弄了个宫里的好差事,你还扇我?”

边啃着边胡亲边气喘吁吁鬼火冒的骂,左脸火辣辣的疼,边颐的欲火啊,也烧的心肝脾肺都滚油烫的疼,终于、终于......终于亲到了,终于碰到了!从那天开始,红楼、校报、隔着门板听到你娇媚的呻吟......你就在我身边偷情......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勾人不偿命的祸害.......我就是着了你的道儿了!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当主播的事儿还要跟我说,勾着我去看你私底下的骚浪样儿,袒胸露乳、双腿大开,没有男人操就自己操自己,操的鸡巴射精、骚洞喷水,逼穴犹如烂泥还含着那根假鸡巴不舍得放.......

你这样子.......就是要男人癫狂的,让我魂牵梦绕,白日嘴皮说干了把你夸的天花乱坠,绝无仅有完美适配三太子老师的一角儿,晚上呢,翻来覆去看你的直播切片和回放,看那些铂金挑逗你玩弄你插入你,你的口交、你的初夜,那些火遍第二人生的视频我都看过了。

你呀、你呀.......陈远路,你当进宫是多容易的事吗,没有我的力荐和担保,以及搬出谢委员长见过的“第三方认证”,你以为光是查个档案做个背调就能直接去见秘书长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都不在意.......你不在意我,于你而言,我就仅仅是个秘书处的工作人员。

一个男人,无关紧要的男人。

“陈远路,到秘书长那一步没问题就是体检、入职.......”边颐终于松嘴了,牙齿都粘在了陈远路的唇瓣上,裹着血丝儿,伴着腥味儿,他的近视并不严重,这种短短的距离当是能把人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眼里的人儿啊,水蒙蒙的,脸是湿的、脖子也是,那红眼眶里更湿,好奇怪啊,边颐都能看清陈远路眼角发红的细纹,却看不清那充血的眼珠子里蕴含的情绪。

可、无所谓,他看见了那对瞳孔里的自己,一样的狼狈,血丝密布眼球,左脸高高肿起。

“陈远路,今天排便了吗,刚才吃了那么多是不是肚子鼓鼓的难受,我见过你的肉穴了,虽然不如内窥镜看的透彻,但你很乖,会把里面的逼肉翻出来给我看。”

嘴巴疼的发麻颤抖必须要靠墙防止跌倒的陈远路震惊的看向边颐,没有眼镜的他让陈远路感到极度的陌生,那张脸很冷、很冷,哪怕左脸都红肿的变形,也没有减轻半分陈远路从脚底冒起的寒意,那只是让边颐变得更加恐怖而已。

“所以只需要检查肛门,入职体检检查不了那么仔细,可我得对工作负责,那么,就由我来。”

“.......你疯了?”

陈远路不可置信,他仿佛听的不是人话,是什么变态呓语,恐怖片里的BOSS经常是这样面无表情看似平静可眼中癫狂的对企图逃生的主角说出他们认为正常但实则骇人听闻的话语。

电影照进现实便是陈远路现在的感受,他眼睁睁的看着边颐离开,去客厅的电视柜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副裹着胶皮的手铐。

有胶皮就是情趣用的......为什么要拿这种东西.......可陈远路已经预感到了,边颐是来真的,他彻底的惹怒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