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恢复焦距,他在很努力的把碎裂的情绪、尊严、理智给修复粘黏了,只是好像、好像还是跟不上元舍舍的进度。
为什么会叫他叫的那么亲昵,为什么会那么在意他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在问是谁,他们很熟悉吗?见到一个没穿裤子大开腿拥有女穴,女穴里还坠着链子的的中年大叔不是件很恐怖的事情吗?
为什么元舍舍一点都不惊讶不嫌弃不想报警呢?
“路路......”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陈远路抬起头与元舍舍对视,满是哭腔的声音一遍遍的跟他重复答案,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也觉得很丢脸很窝囊很没出息,可事实就是他被不知道的人塞了穴。
为什么要一直问他啊!
“我说了不要对我撒谎,路路,不要对我撒谎!”
元舍舍无法理解,他不接受这样的说辞,这让他感觉陈远路在保护那个男人,为什么要保护他,因为不是强迫是顺从主动,对吗?
砰砰砰砰,心脏跳的太快了,元舍舍都能感觉这物件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不行、不行,这是不好的预兆,他在生气,他在生气,不行,不行!
不能在路路面前生气,不能、不能!
可是路路在骗他!骗他什么都不知道!
“......生气必见红.......小阎王,你这凶煞的命格,压不住啊......”
不能生气!会伤到路路的!
怎、怎么回事......元舍舍你.......陈远路看到元舍舍痛苦的撑起头迅速后退,呼吸急促,面容狰狞,尤其是那胎记一面的眼睛居然短时间充血赤红,宛若阎罗降世,似人非人!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陈远路被这样的变故吓懵了,胆战心惊之时还本能的向前匍匐拉住元舍舍,穴里的链子打到了马桶盖发出沉闷一击,如雷音钟鸣敲醒了陈远路。
他在干什么,他一个中年人难道还保护不了小孩儿,要当缩头乌龟看着这孩子“发病”吗?!
虽然不知道元舍舍到底怎么了,可是绝对不能就这样不管......这是他家,他不能让任何人在他家受伤!
“元舍舍!”
陈远路一手死死扣紧元舍舍的手,一手摸到蹆间的金链咬牙狠狠一拽,刺痛间那链子扑哧一下从阴道滑出,将上面的汁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可陈远路根本不在乎了,他甩下链子踉跄的扑向元舍舍,抱紧他着急的上下摸索衣服企图翻找出“药物”。
“舍舍,你别怕!你怎么样?带药了吗,深呼吸,我给你找药......”
可元舍舍也根本不在乎了,他愣愣的望着地上的金链子,看到那扯出来的玉坠上染着一抹腥红的血色。
见红了......是路路的血......
反手搂住怀里的人,元舍舍伸手往陈远路蹆间一摸,掌心黏腻的淫液中果不其然夹杂着触目惊心的血丝。
他让路路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