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噘嘴亲了亲。

“真是,听见凤哥儿的声音就分心了......要罚。”

他跟陈远路撒娇,也不管奶子湿哒哒的就用脸去蹭,陈远路只觉那胸是又麻又热,还有只癞皮狗在舔个没完,实在忍不住说道:“我根本、根本没胸......你想吃奶我一辈子都产不出来的!”

这话朱姜宴可不爱听,没胸戴什么胸罩,没奶抠什么奶孔,他现在可喜欢小胸了,小胸可以两只一起吃,等以后大了就得一只一只吃,他还怕陈远路着急呢。

“我的娇娇.......”朱姜宴呢喃着又亲上他的嘴,不让他说那些扫兴话,那红舌软嫩和奶肉一样令他流连忘返,怎么嘴硬的人里头那么软乎呢,可爱死了。

“娇娇......等你怀上了就会有奶了,好不好,今晚咱们就怀.......”那黏糊糊的呻吟让陈远路恍惚的以为听错了,什么怀、怀什么......他已然在这种偷情的快感中迷失了。

从洗手间收拾出来,陈远路看着焕然一新的寝室??愣了半晌,早先出去的朱姜宴已经在“验收”工作了。

没看自己的床,朱姜宴先去看了谢俸的床铺,但谢俸那是亲自盯着弄的,自然没什么问题,而后他就领着阿姨去舍舍那铺看,边看边叮嘱道:“这床再检查检查,垫软些,舍舍那骨头身子干巴硬着,也不晓得舒服舒服。”

“你给他弄软,他回头就给你掀了。”谢俸摇头,再看陈远路,那一脸情潮还未褪去的模样不难想象刚才洗手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是稀奇了,你说若是两人不认识倒也不必出来就离的老远,要说认识吧......又是哪儿认识的,认识了多久,怎么就胆子大到“当众”都要亲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