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你的奶水能让男人死都不愿死了,拼死拼活也要睁开眼,想你、念你、找你......真希望我是你,拥有你的一切,便会少了许多烦恼,最亲密的男人、孩子也会一心一意,只守着我一人。”
便回想到这里,那天陈远路回到东台小院都觉得后背发凉,都能跟悼念元开启那天相提并论,但这会儿对着昏迷的东英,脑子全是“你的奶、你的奶、你的奶......起死回生。”
陈远路猛烈摇头,想把这个念头甩出去,东英早晚会醒来,他不该急于一时,再说了,怎么可能有碰到奶就会醒的说法,难道他也要跟郦鱼门元明东他们一样,神神叨叨起来?
然而多看一眼东英就多一份不忍,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急,因为害怕等出了这间房,再一次回来时就会说:“东英你活该,你做了什么事,活该要穿肠破腹。”
陈远路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到宽松的病服下腹部层叠的绷带、纱布,心脏又痛又惊,乱跳个不停,最终又给东英盖好被子,看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手指摸到了衣襟下的扣子。
做这件事时陈远路并未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毕竟周围没人,房间里只有自己,再说他也不会怎样,不过就是解掉三颗扣子,推上胸罩,擦干净手指在奶头上挤一挤,挤出些许奶汁送到东英鼻下。
抹嘴唇还是有些超过,好在他还在哺乳期, 有奶水,不然也想不到这法子。
指尖上浓白的奶水散发出甜腻的气味,陈远路都能闻到,更别说就对着那鼻孔晃,呼吸间肯定能闻到。
也不是错觉,在几秒钟后,陈远路真的看见东英的鼻翼在动、在吸!
他惊喜不已,忙唤东英的名字,可除了鼻子只动了那么几下而后就归于沉默,陈远路趁热打铁,又多挤了一些奶在两指中,颤巍巍的抹上了东英干裂的唇。
唔......他在做什么呀,真羞人,居然趁着人家昏睡把奶水弄到人家嘴上。
害羞,但手没停,轻轻柔柔将乳白抹匀,小心又仔细,抹完了,又叫东英的名字,如此反复,最后觉得太过可悲可怜,连这种下流的方法都用上,着实没脑子。
“......你爱什么时候醒就醒吧,我下次再来看你。”陈远路移开手,打算拿纸巾给东英把嘴唇擦干看起来当真色情,像那些男人每次吸完他的奶后,斑驳又红润的唇瓣。
明明抹奶的时候并没有往这方面想,单纯只是为了想让东英醒,结果发现人醒不来后就愈发觉得此举太有色情意味。
还好、还好,没人看见、没人知道......
只不过抽张纸的功夫,视线再转回去时,登时吓一大跳,东英原本紧闭的双目居然睁开了!
漆黑空洞的眼珠子就直挺挺的盯着天花板,在陈远路惊道:“你、你醒了!东英,东英?”,意外的并未有太多惊喜,更多是慌张,因为东英居然缓缓的伸出舌尖,在舔唇!那乳白的奶汁还没被擦掉就已经全部被舔净,陈远路急叫着不行,手伸去赶紧给东英擦嘴,却看对方那空茫的眼终于慢慢聚焦,然后盯死在他的手上。
视线如刺,扎的陈远路手一顿,顺着那视线看去,却发现,东英看的是他无名指上的钻戒,闪亮美丽,工艺精美,又足够份量,不知为何,心中一抖,竟有些心虚起来。
“......我叫医生进来好不好,东英,没事的,不要怕,我叫医生给你看看,你醒了,多好啊.....”
他有些语无伦次,给东英擦完嘴,手撑在病床边缘伸头看墙上的呼叫按钮,右手按铃,左手毫无预兆的就被抓住,东英的手犹如铁爪死死扣住了他。
“东英!”
陈远路赶紧回身,右手去掰东英的手,明明是伤患才醒,可似乎把所有的手劲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