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说你进宫又关机,我就找来了,可来的正是时候,能亲眼看一次你是如何与我哥这样的......翻云覆雨。”

到底没说出“残躯”二字,只是他看得见,那两瓣浑红骚浪的屁股将他哥的肉茎咬的有多紧,该说是他哥的这根这十多年用的少了,反而不够敏感,延缓了衰退的速度,要不然这个岁数,被陈远路这种极品会吸的逼穴一夹,早该缴械投降了。

“舍舍......”陈远路羞的全身通红,方才元檀弄了半天也没让他反应如此强烈,可这会儿因为羞耻产生的刺激让他的逼穴和元檀的阴茎几乎融为一体,那根肉柱的形状他都能用阴道描绘出来,越是着急越是官能灵敏,全身上下无不颤抖,连后穴也抑制不住渗出骚水流进股缝。

“你帮帮我,你哥往我里面塞了东西......好硬,好磨人......你过来......”

他竟能如此恬不知耻的向舍舍求助,没有解释也没有把羞耻表露出来,而是有种被包装起来的隐形邀请感。

让他现在离开元檀的肉棒太不现实,他们连在一起了,解不开,可他不能让舍舍就这样看着,不可以,那多委屈舍舍呀,你听他说的话,也是拿姜宴出来埋怨呢。

我不是想做爱,而是为了东英我才会这样......

他还在为自己的行为想冠冕堂皇的借口,元檀却大力揉捏他的臀瓣,听到屁眼因为拉扯都能发出噗叽噗叽的挤碾的水声,便对越来越靠近的舍舍道:“你也知道,他这身子不弄爽了,后面可没办法沟通......”双手将臀瓣掰开,固定,流水的肉洞散发着迷人诱惑的骚媚。

“来,他不好意思说,就我来说,插进来,我们哥俩一起。”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当然要一起快活,舍舍,你也没办法让陈远路摆脱我、远离我,因为我和陈远路中间还有个秘密叫郦东英,你看,遇到事了,他都是来找我,而不是你。

但没关系,你心爱的人儿啊对你还是有情有义,我如果不邀请你,他还会把我的鸡巴绞的那么紧吗?他光是听见你的声音,看见你的脸,就要兴奋的高潮了。

“你怎么能......”陈远路的脸完全烧了起来,艳红吐水的屁眼因为元檀的话而张开起码两指的骚洞,幽深娇媚散发着勾引的魅惑。

他无法开口要舍舍不来,实际他的屁眼痒死了,早在上次跟舍舍做爱时就会想,怎么不能有两根巨茎同时操他,让他全身上下都被填满,不受欲火焚身的苦。

此时他还能说是为了东英吗?ICU里的东英要是知道陈远路“为了他”要逼吃元檀,挺着屁股等的元舍舍插入屁眼,怕是再重的伤也要硬撑着到陈远路面前。

根本就是私欲而已,陈远路想要,他不曾透露的欲望与淫梦里何尝没有过元家兄弟俩的双龙入洞?

“......你塞了什么东西进去,后面塞了吗?”元舍舍接手了元檀揉屁股的“工作”,也是为了调动自己的情欲,手掌摸上了那瘫软的臀瓣,不管塞了什么,他都基本能确定,他哥有好好守着陈远路的直播,没有错过任何一场,并对最近那场他和陈远路的交欢心存嫉妒。

“塞了。”没有等元檀回答,陈远路回过头,眼角红霞,红唇湿润的乱说道:“你进来......在好深的地方,帮我弄出来。”

骗子。

元檀和元舍舍同时在心中说道。

两人心照不宣的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短暂达成了同盟,说谎的老妖精得好好治治,今日是我们,那明日、后日是不是就会变成其他男人,从一人、到两人,再到三人、群交.....反正你只要爽了,骗人也无妨。

因为愠怒而让肉棒勃起的飞快,一心只想“教训”这个穿着情趣旗袍的狐狸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