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路送到了东台小院,去年他和舍舍、缘儿,一家三口住的地方,车子停稳,边颐又俯身给他解安全带,服软道:“别气了,气一路。”

闻到那若有似无的骚媚气,又忍不住将头埋于陈远路的颈侧,伸出舌头舔上两口,可把陈远路毛的一激灵,伸手推人。

这一推又给推出毛病了,早年陈远路要是知道看起来最情绪稳定,心态成熟的边颐会随着步入中年和升官发财而变得愈发敏感龟毛,他说什么也不会当初拿人家当工具人当了那么久,早就逃之夭夭,敬谢不敏了。

“......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说话?说要我找郦东英,见了我也不问情况,说跟我来宫里见孩子,实际呢?你到底想见谁,你什么人都不在乎,就在乎那个瘫子!”

“胡、胡说八道!”

陈远路被“瘫子”二字给刺激到,掰车门就要下,谁知那车门还是上锁的状态,根本开不开,倒显得自己有种被说中心事狼狈而逃的慌张。

密闭的车厢里只剩两人各自心怀鬼胎的喘息声,沉闷、焦灼、热情、暧昧,边颐又靠过去,把陈远路想要夺门而逃的身体掰回来,按在座位里,凶狠的啃上了他的唇。

无可奈何又不得不发泄,仍由对方哼唧扭动也的只会蛮横的加深这个吻,深到舌头被咬疼也无所谓,顺利探入湿热的口腔中将那不安分的舌头搅活在了一起。

“嗯~~~唔嗯......”

陈远路的身体是诚实的,把自己裹再紧也没用,被男人嗦吸两下舌根就软了身子,也不再挣扎,慢慢顺从的回吻起来。

就在那院门口,对着边上那安保室呢,里头的人也不知该不该出来迎,职业敏感度让他们犹豫了片刻,这车子看起来像是要打野炮,那就等等,一旦震起来,再下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