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只记得给一岁的小牡丹过盛大的生日了。

“啊......进来了......嗯~~~”在他晃神的时候,谢俸已经不高兴的把阳具插进了那湿润的小洞,哄老婆没哄好,自己也不爽了起来,他问的问题很难答吗?有经验有技术的鸡巴怎么着也比处男屌好呀,根本不用想,可陈远路却迟迟答不上来,眼睛迷离的很,又可怜的很,要人发不出脾气来。

紧致的肉穴裹上肉柱绞缠,谢俸受不了的继续往里深插,非要顶到最深处的宫颈口,将龟头顶弄卡进去才罢休,这种深入开拓把陈远路撑的满满,插的眼角飞红,双颊泛上红霞,又美又媚,两手摸上自己自己的小腹,抚摸那顶出的鸡巴轮廓,惹得谢俸双手抓住陈远路的大奶子用力一挤,两道奶柱向上喷出,喷到谢俸的脸上,张着嘴去接。

“嗯嗯嗯嗯~~你就不好好好吃奶,这样弄我~”陈远路看得小腹发酸,可真淫荡,奶水急死了能喷这么高呢,就为了给男人喝到,又看谢俸伸着舌头色情的接奶舔唇,胡言銮舆说什么你的奶吃多了就像是春药入骨,顺着血流,成为你的人,别说靠近,光是看到就浑身发热的想操。

陈远路听着莫名又想起东英来,他自己手把手养孩子后才发觉六七岁其实已经是大孩子了,可自己当年因为东英的哭闹还专门挤了奶水装瓶哄他给他喝......他怎么能对一个男孩儿这样做......

双腿翘起环住谢俸的劲腰,带动肉穴活动,那阴茎真如长枪钉死子宫,一阵酸麻酥爽,险些环不上,谢俸松开挤奶的手两边抓住陈远路的大腿,顺着他的动作九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嗯~嗯~用力~要厉害的~”

陈远路想要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把他脑子里这些不合时宜不该想的东西全都打散,谢俸听着这欲求不满的撒娇自然不再耐性做前戏,胯部耸动,大开大合的激烈抽动阴茎,每一次挺进都能操到汁液飞溅,卵蛋拍逼啪啪响。

“呼......够不够厉害,骚逼缩得这么紧,别跟我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种马小处男,想着人家硬邦邦的处男茎猴急的往里逼里捅,啧......还缩,吃着我的鸡巴想着别人来操很爽是不是?我三十多正值壮年就要被你淘汰啦,这些日子忙的没时间做爱,你就怨了,恨了,想要更乖更听话的了?”

谢俸越说越觉得是那么回事,鸡巴如捣蒜,啪啪啪啪的不断榨汁奸淫,把陈远路操的嗷嗷叫,两只大奶都快甩出残影来了。

“啊~啊~~~好爽~好厉害~~~我才没有想处男......啊嗯~~~处男的鸡巴没有老公的好......老公的鸡巴又黑又粗,又会操~~~哦~哦~~~”

不许想,不许想,陈远路,你恶心不恶心,你怎么能去想一手养大的孩子的......那根!

“呜啊啊啊~又操进去了,子宫、子宫被操烂了~~啊~好硬~好酸~~~”

比阴道还要柔嫩的子宫从宫口处挤出同样大泡的淫汁湿润侵犯的整根肉棒,陈远路忘情叫着,可脑中却仍然是那根挥之不去的油光发亮,粗长嫩红的处男茎,遗忘的记忆如浪潮一层层袭来,让那根肉柱一次比一次清晰,他都要疯了,当初自己有看得这么仔细这么真切吗?为何现在会像变态一样看个不停?

呜......那东英删他是对的,自己的先生是个变态,是个变态!

“快把我绞死了宝贝儿......连你的骚子宫都在绞,不怕我给你射过去又怀上......骚货!你就只有我们这几个了,别的人想都别想!要是真让我发现你在外面又勾搭上了小情儿......”

咬牙切齿的鸡巴又是一个顶冲,龟头将子宫里最嫩的骚处顶到喷汁变形,陈远路的眼泪与奶水齐喷,呜呜咽咽的求饶叫着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