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怕跌怕脚心凉,先在自己耳边哼,才惹得人情不自禁。
两年没有亲过嘴儿,一贴上,干柴烈火瞬间烧起,亲的呼噜呼噜舌头立刻搅和在一起,手探进那屁帘儿里头抓着两瓣儿馒头臀肆意揉捏,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触感。
三胎之后,这肥屁股更软更宽,也更松弛......即便能感受到老去,但屁股松软又有什么不好呢?
“陈远路,我离婚了,你不能再避开我......”
边颐松开口,呢喃着,不甘着,有些话他憋得内伤,可却不愿说出口,比如你竟为那三个靠爹靠妈投胎好的小鬼都生了孩子,比如他们干过的坏事那么严重你却只惩罚我一人,比如......若在你心中排序,我在你的这些情缘相好中能排上几位,是不是垫底了。
越往上爬越知道壁垒在哪,纵然社会意义上边颐在众人眼里是成功的,然而他心底明白,他还是败者,到头了呀,他不可能越过那堵高墙,哪怕现在出入畅通无阻,终归也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