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姜宴知道陈远路每次都是嘴上凶凶,真生气那根本都不会给他一点儿偷袭的机会,能让他伸手摸那就是也有点想......
“回去上床自己弄两下,受不了了我就早点回来......弄你。”
朱姜宴舔了舔唇,嘴巴有些干涩起来,他平日的确有些阳痿,但想到陈远路在他们朱家大宴上湿了肉逼,还要挽着他的手真空会客,不免也有反应。
但陈远路是会治他的,嘴巴一撇,半真半假道:“你弄我......你根本走不了,我要真受不了了就电话叫谢俸来......让他操我。”
“......你、你嫌弃我了,我满足不了你,你就要凤哥儿那根粗鸡巴插进去。”
拈酸吃醋,越说越粗俗,陈远路抿唇整理胸口挤扣的手都有些颤,真的有用,下面儿空了之后连胸罩他都有点想脱,但自然不可以,只是,他有种预感,他的欲望好像真的回来了,在牡丹一岁之时,身体好像在告诉他,差不多可以把心思从孩子身上移开了,这小胖墩吃奶吃到一岁你还要继续喂吗?你再这样疼他下去,不只那些男人,你的大儿子,二儿子大女儿也都要受不了了。
“别说了......再说我都走不动路......扶我起来。”
朱姜宴原本还在撒娇呢,冷不丁听陈远路的声儿变得又绵又软,抱着他的小腿抬头看,顿时呼吸一窒。
豪乳沉沉,幽香隐隐,美人面若桃花,双目盈盈,闪着情动的光芒,媚而不自知。
他将口水吞下,揽腰扶起陈远路,忍不住侧头亲上那嘴,好好吸吮了一番才作为夫妻,一齐从休息室步入大厅。
“嘶”
仅仅只是人刚一露面,朱姜宴还没来及扬声,就听到一片吸气声,绝色尤物的登场从来不需要预告,只要他出现了,必定就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路路对男人有天然的性吸引力,或许只是一缕幽香飘出就能让他们把目光从饭菜、从老朱、从其他双儿身上果断移开,注目那幽香散发处。
这是何等惊人的双儿,虽礼盒里有结婚写真,大家已经心中有数,知道这位夫人身段容貌无不超凡出众,可当看见真人,才知平面的相片有多委屈夫人。
一袭粉白旗袍并不轻浮,衬得人肤白娇粉,犹如少女,虽有些许夸张,但男人们眼中第一想法都是太显年轻,多少听到过传言,知道这位夫人比少爷大不少,然而这身段娇容一出来,谁还信那话儿,是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怎么说得跟大十几二十似的。
旗袍很素,并未绣大片花形或是其他图案,只有边角有些许绣色点缀,却是人比花娇,丰腴的身形将那旗袍撑得服帖紧致,胸部浑圆饱满,说声豪乳绝对不为过,这种紧绷的状态下还能有如此雄伟的高峰,若是衣襟崩开双乳弹出,那该是多么的波涛汹涌,惊掉眼球。
这才看了几秒,脑中绮思就起,实在是陈远路发情时的样子太过撩人,大家又都知道他还在哺乳期,对于这胸乳的遐想自然而然就往淫靡的方向去。
不过最吸睛的胸部看过,在朱承乾坐镇的地儿总不能一直盯着那处看,故而有的看脸,有的看腰,有的看腿,无论看哪儿都啧啧称赞,那脸呀不施粉黛,但怎么就能白里透红,虽有些年纪了,但皱纹并不明显,主要是脸蛋过于润滑,再加上浮有潮红,又痴又媚,有些老婆在的男人都不敢往陈远路的媚眼上看,怕一对视就着相了,鬼迷日眼可就太丑了。
不看脸也不看胸,那腰也不算细,但那臀胯可真够肥,跟胸部感觉一样,再鼓胀些就会胀破,太太走一步,那开衩就随胯部的动作上抽,大片雪白的腿肉露出,又被遮住,若隐若现,暧昧极了。
怎么说呢,虽然长着一副良家的脸,可气质却是狐媚妖娆,就让人往偷情艳话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