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天子厉斥,现在是什么时候,穿得这般不得体。

嘿,朱承乾哪管这,有承欢的关系,郦东情往年对自己都还算客气,可好,现在自己当了大主子,连口气都不一样了。

“要是元家老爷子知道他走了三个多月你们还披麻戴孝呢,可不得回来见见、念念。”

他朱家也只是知道有元家存在罢了,承欢知道的应当比他多多了,但兄妹俩一年可能也就见上几回,亲近不?能说秘密不?

一个不会说,一个也不愿听,朱承乾看人的本事在,直觉这郦姓皇室和元家邪门的宗族关系呐说不清楚,这会一心只想知道朱家有没有福气分得到陈远路的孩儿......这些日子没少烧香拜佛,到处做慈善攒功德,和姜宴都把孩子的名儿定好了,户口本上按陈远路的意思来,叫啥他们不干预,若是朱家的,那在外边儿,咳,多少得有个朱姓的名字,这是单传,本家唯一的崽子。

“那就叫朱路呗,一听就是我和路路的娃。”

朱姜宴随口就给娃娃定了名字,还嘲笑他说,指不定想那么多,根本就不是,路路在宫里能过得多高兴?现在还要用这种事烦扰他......

得,自从陈远路出现,姜宴这孩子的胳膊肘就再没转回来过。朱承乾心想,要真是自家的,说什么名字都不能如此草率!

结果怎么着,还真给朱姜宴抱上了!

“我跟你说,朱路不行,要有吉祥、祥瑞、福星高照的名字!得冲冲丧气......”

哎呀,说什么呀,人朱姜宴一屁股坐到地上,特没出息的捂脸哭了出来,是因为孩子吗?不是。是因为他成功在路路的体内留下了永久的烙印......他和路路之间的联系断不了了。

要说这段能说太久,陈远路在神情各异的人们之间摸着肚子却跟陈缘对视了,本不想带他,可他一定要来.......他总觉得圆圆一点也不开心。

不是同父同母,是异父同母也不行.......陈远路那天心思都在圆圆身上,在看到结果时反而松了口气,有首富这个爷爷在,小孩儿绝对是锦衣玉食,一生无忧,姜宴也是他们这些人中情绪最稳定,性格最正常的男人......

最主要的是,在朱家可以远离郦宫,离开这个阴森淫乱腐朽无情的深宫大院。

看看圆圆被养的多没安全感,在元开启的灵堂上从后抱住自己颤声喊“妈妈”已是鼓起了毕生的勇气,而收到自己的回应,在那同样颤抖的“圆圆”声下失声痛哭,大概是将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哀怨彷徨不安全都发泄了出来。

结果,别人哭完是高高兴兴开启新生活,圆圆哭完反而更加苦大仇深,心重的一塌糊涂,他记得元开启说过圆圆遗传......或者说继承了所谓的“预见”“占卜”的能力,很多时候陈远路都想引导圆圆把这些说出来,但又知道不能着急,孩子现在还不愿意跟自己说秘密.......

总之,有了朱家理所当然的介入谁要不给朱承乾看孙子,他能全网不要脸的谩骂郦宫抢他金孙陈远路孕期后半程过的想当滋润,姜宴几乎每天都进宫来,朱承乾也基本是七天上五、上三的来看,还会把他列好的字谱展给陈远路看。

“......你从这里头挑个字儿,你挑的雁儿听,不然孩子大名就叫朱路了,太、太普通,以后上幼儿园,老师叫每个小朋友都说说自己名字的含义,就他说爸爸的姓妈妈的名......”

朱承乾都脑补出来小孩儿泪眼汪汪的回来问自己:“爷爷,为什么我的名字那么随便,班上同学的名字都好有寓意......”

属实戏多......呃,高瞻远瞩。

也就是这段时间,陈远路跟朱承乾说定了,孩子生出来就入朱家族谱,户口本、身份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