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硬的阴茎要进去,很可能方向弄不好就给人折了命根子,好在他的阴道滑得过分,没有阻力就好进许多,软乎乎的皮肉堆积在阴道里,被淫水浸泡着,真的能缓解骚痒。
“......我第一次这样做......我不喜欢软的鸡巴......不喜欢......可是,我却吃掉了那么多......”陈远路的眼睛泛上泪意,看向元檀,他问:“都湿透了......我吃饱了......你要告诉我柳儿是谁,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他有没有、他有没有像我这样吃过你的阴茎......”
问这个做什么呢,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元檀与柳儿必然发生过肉体关系,早在自己跟元檀认识之前,他们早就做过了,从一开始,柳儿认识的就是元檀,而不是什么谭园......
“没有。”
答案令陈远路震惊,元檀却皱眉,他感觉到疼了,这一瞬陈远路的肉穴将他的阴茎绞得生疼,在疼痛的刺激下,他觉得肉棒好像在复苏......
“我调教过他的全身,也喂他吃过精液,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可是唯独没有把阴茎插进去......你大概不信,但事实如此,除非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但我对近亲相奸没有兴趣。”
“近亲......相奸?”
陈远路瞪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柳儿的爸爸是我和舍舍的妈妈,双性人,双插头。阴茎射精让女人怀孕,生下了他,而阴道又接受男人的射精,子宫怀孕,生下了我与舍舍。”
元檀勾起嘴角,看到陈远路有些吓到的表情,柔声道:“这是宫里最大的秘密,历朝历代都是如此,之前见到爷爷,爷爷没有跟你说吗?”
那、那柳儿是谁?!
“我和舍舍从出生就被内定了夫人,理应是如此,但爷爷却给了舍舍自由,让他在外面生活,让他接触外面的男人、女人、双儿.......多不公平,似乎在默许舍舍可以找外面的人,可我呢,我从小就跟柳儿一块儿长大......我选择拒绝只是不想让自己显得太可怜,舍舍享有的特权,我也得有......可双性人的欲望总得抒发,尤其是柳儿的身子打小就在淫药珍馐中泡大,人造的极品,欲望的化身......”
于是就有了震惊宫内的奶牛淫乱事件,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元檀那夜睡得可沉、可沉,醒来之后听到下人们汇报,说不好了,所有的奶牛都被带上了欢喜殿,天子震怒,要割他们的乳房!要让他们生不如死!
那些奶牛们平日都跟元檀有过交集,元檀闲来无事,会去逗弄逗弄他们,但也不至于听到他们有难就赶去求情,而是下人低声颤抖,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大太子、大太子清早被发现躺在奶牛堆里......赤身裸体,秽乱不堪。”
所以元檀赶去了,母后说柳儿冰清玉洁的身子破了处,童子之身也开了荤,两边都用过了,又查过那些奶牛都有过射精、潮吹的痕迹,奶牛随时偏向于产奶的双性,可男性生殖器官并不是摆设,还是能排出精子。
母后不能接受柳儿被这等下贱人玷污的事实,可元檀那日一直头疼的很,总觉得说不通,可那段时间的确是柳儿情欲最甚的时候,他特意开的直播根本断不下来,每天都得调教、发泄,宫墙柳的直播间天天爆满,也是那会儿,莫名就成第二人生的总榜第一。
可想而知,发情柳儿多么有杀伤力。
他直觉有诈,所以力保了那些奶牛,一个个调教成欲奴,没少问过那夜的事,可欲奴们全都说不出个所以然,颠三倒四,胡言乱语,而柳儿也自那日起被母后严禁踏出房门一步,修养身体的同时闭门思过。
并且,从那日起,宫里辞退了所有双性外聘人员,颁了禁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