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不得已只好用牙齿刮擦起娇嫩的肛周,刺激陈远路屁洞放松,好让他舌头动弹。
他隐隐有一丝丝的疼,来自于下体,不算惊喜,但着实惊讶,要怎么弄才能让他有“疼痛”的感觉,而看到自己疼痛屁眼还会紧张......紧张?
“.......唔.......你在想什么,一会儿说舍舍,一会儿说柳儿.......”
娇气包受不了牙齿的硬,果然放松了屁洞,元檀拔出舌头,舔了两口嫩穴爱抚,却不见那屁股再贴上来,心道,看来不只是身子娇气,是心肝脾肺都娇气起来。
“我那时的确存了别的心思......收走舍舍的旗袍是想让他跟你这狐媚断了,但拿到手后,闻着那上面的味道,就会想入非非......”
元檀不觉得自己的舌功比不上舍舍,舔洞的功夫必然让陈远路爽到了,那么问题肯定就出在柳儿身上。
他不会简单的认为陈远路在“吃醋”或是嫉妒......可能会有一点妒心,但更多的是觉得他脏、烂、无可救药,觉得柳儿跟他也一样,不止是柳儿,可能一路看到欲奴都被他归结到同类中。
陈远路恶心他们这类人,一想到和舍舍做爱的旗袍被烂人穿了,就越想越受不了。
嗯......大概是这样,对不对。
元檀大致推测了一番陈远路的心思,但,对陈远路,一切推测都不能当真,这是个总能出乎你意料的宝贝,那心思有时简单,有时又九曲十八弯,你很难完完全全的掌控他。
“......那你闻到旗袍上的味道,是什么感觉,哈啊......你为什么让柳儿穿,而不是其他奴隶......”
啧,果然是柳儿,把他单独拎出来了。
元檀看着眼前的艳丽肥臀,没有听话的还是动弹了,头部探前,一边儿轻啄臀肉,一边儿舔弄骚洞,在中间的间隙中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