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檀其实没什么感觉,虽然他知道那应该极为柔软,他只觉得胸口好热、好热,可还不够,你在玩弄我吗?还是可怜我?临走前还要留下一个吻,一份亲昵,逼迫诱惑他,要他在今后无聊的日子里对你念念不忘。
元檀不张嘴,闭的紧紧,他就要知道陈远路愿意亲到什么地步,对待残疾的废人是不是还能产生情欲。
从那两瓣柔嫩火热的唇瓣中伸出了湿滑的舌头,舔上了紧抿的唇瓣,将干燥一寸寸舔到湿润,元檀精心感受着这份耐性、细致、非得等到那舌头舔了两三圈儿,越来越娇气随时都想撤退的时候才顺着舌尖顶弄张开了嘴。
那娇舌犹犹豫豫堪堪一伸进去,就别蓄势待发,伺机良久的元檀粗舌一把卷缠了去。
“呜......哈啊......你......”
陈远路呻吟出声,想要拔舌头重新占据主导,可是没用了,元檀的舌就如粗壮的毒蛇身子将他缠得舌头生疼,毫无招架之力的推搡回自己的口腔。
在推搡的过程中,两人的唇有短暂的分开,舌头一齐暴露在空气中,明明此时陈远路可以全身而退,只要用力拔出舌头,元檀根本无可奈何,他不能抬手去抱他,去强硬的困住他,只能徒劳的张着嘴,看他离去,但陈远路没有结束这个亲吻,他与元檀的舌头在外绞得更加激烈热情,黏腻羞人的声音与喘息不绝于耳,甚至于是他的舌半推半就,半勾半引的将元檀的舌邀入口中。
两人的唇贴合的密不可分,在持续不断的津液交换中,陈远路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原本只是故意要去抱元檀,亲着亲着就不自觉的越抱越紧,好瘦,衬衫下的身体也如他之前摸到的腿一样,皮包骨头。
大概没有什么人会这样抱他吧,所以才会那么激动......来回推拉,分享口腔里的甜与苦,陈远路的舌根被元檀吸得酸麻,一浪浪的快感直冲头顶,嘴巴都被撑满了,那舌头肆意侵犯他的口腔,令他满溢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流入脖颈。
太会亲了......陈远路被亲到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双乳发痒在那薄纸般的胸膛上磨蹭,若是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必然会震惊的下巴掉地,他们平日看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主子居然全情投入的正在和外人接吻,那些欲奴们没有一个敢碰主子的唇,可你看现在,主子的舌头伸的多长,亲的多凶,像是要把那人拆吃入腹的渴望。
而那被亲之人......他全身都压在挤在主子身上,一副意乱情的痴相,美的让人脸红,媚的叫人心痒,瞧那丰腴的身子完全倾斜,软肉绵绵,丝毫不介意也不害怕,对着一个瘫痪的男人也能亲的干柴烈火,如痴如醉。
也不知亲了多久,亲到陈远路最后喘不上气,大脑缺氧到头昏眼花,不得已推着元檀的肩膀将二人分离,这个深吻才宣告结束。
“呼......哈啊......呼......”
陈远路趴在元檀肩头喘息,迷朦的眼里染上了情欲的色彩,当时做决定亲嘴时可没有想到会亲成这样,他自己都说不好是出于什么心态,怜悯和不甘交织的想法到最后只有我还愿意给你个吻,不论你怎么想,我起码心里好受点。
然而......大翻车,他被亲到、亲到内裤都湿了,比方才更湿,是有些发情了。
纵然有孕期欲求不满的影响,更多的还是难以启齿的背德刺激,他是会被这些有违伦常的事刺激的敏感体质,接吻的人是个瘫痪废人,却身份显赫,居于高位,元檀本身的反差就足以调动他充沛的感情、感知,那些话他明白该一耳朵听一耳朵出,不能当真,但他就是有本事听出藏在里头的一丁点真实。
什么样的人类可以完全对瘫痪麻木,尤其是身边还都是健全人,哪怕被绑住还要穿戴整齐的坐着,想尽办法弱化瘫痪的事实,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