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雀刻意避开和陈远路照面说话,她真受不了,无论那一枪是谁开的,陈远路和郦东英都是站一边儿的同谋,算来郦东英也有十六七岁,即将成年,一个大男人还如此“恋母”,怕人不回去......
这个年纪早就该懂的都懂了,一般都是想要脱离父母长辈,可郦东英在干嘛?在紧迫盯人!
惊雀不过听过几耳朵就觉得别扭极了,可当事人却没有意识,这两年也时常会在鱼门哥哥那儿听到东英的名字......多少就是觉得当年罚太重了,借她的嘴回去探探安平的意思,若是有机会怕是要接回来......
还不是因为看安平要退了,当年也没听说三太子多受宠,怎么如今人长大了忽然又想了?
她直觉这事跟鱼门哥哥退位,让东情接班有关系,心中隐隐约约有个猜想但太过惊世骇俗只敢想想算了,只是这会听到陈远路和郦东英交情匪浅,不免有些心中惴惴。
自家儿子拿不住这祸水,该说没有男人能真正拿住他,就知道的这几位,哪个不能用强把人铜雀锁春深?可偏偏放着人在外边乱搞,看着像不在意,可一旦出事了,各个上房揭瓦,能把天给捅个窟窿出来。
这算什么?当真成不可碰不可说了。
陈远路哪知道惊雀公主每天见他都有那么多心思,两个人互不干涉、交流,陈远路还暗暗松了口气,公主除了和鹰雪增进感情外,还请了家教补课,暑期就快结束,陈远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试练了钢琴、小提琴、大提琴、长笛、网球、壁球、绘画、柔术、跆拳道,甚至于那天西围说了句骑马,公主第二天就让老师来授课马术基础了。
怎么说呢,第一天是要补文化课的,结果摸底下来发现两小孩水平都可不错,让公主着实惊喜,后面就换成了各种兴趣爱好,好像要一股脑把他们在“乡下”拉下的都给补回来。
陈远路晚上问他们累不累,不想学爸爸跟公主说,没必要对不对,可俩小孩懂事的很,都说要学。
到底还是要强,也有新鲜感,知道暂时回不去后也不想浪费时间,郦州的一切对他们来说都全新的,更别说公主还会挑时间每天带他们出去转转,进出全是高级到在酆州根本想象不到的地方,那些课本里出现过名胜古迹,他们都可以不用排队,而是会有专人迎接,伺候在左右,带他们在无人时提前观览。
陈远路知道这对孩子们百利而无一害,那么跟着自己吃的苦本来就是不必要的事,他们生下来就与众不同,本就该享受“特权”,是自己的带球跑将他们的人生改变了.......
“孩子长大总是要飞走的,与其在他们身上费时间,不如多看看你的伴侣,痴痴,路路......只有伴侣才是相伴一生的人。”
谢俸看得出他情绪不佳,便会这么“开导”他,他现在真成金丝雀了,孩子们还能带出去玩,他就只能在家里,因为谢安平还给他弄了个禁足令,有法律效力的,不能离开屋宅方圆十米远。
这可都是对待什么暴力狂骚扰犯甚至特殊癖好的嫌疑人使用的手段,居然弄到了他身上,陈远路真心觉得被侮辱了,可他只要一流露出不满的情绪,谢俸就要哄他帮他,这禁足令是谢安平弄得,那谢俸就会去找谢安平“麻烦”。
怎么行呢,本来儿子为了他把老子的枪打掉就已经非常伤父子感情了,这会再为了他吵架,陈远路害怕真有一天谢俸会把谢安平气的噶过去,那他就真的罪孽深重,不可饶恕了。
这日子过的,乱七八糟,一塌糊涂,陈远路只有晚上还弄会儿直播,念晚间故事的直播,和粉丝聊聊天,以及和东英聊聊天,才能短暂的逃避下现实。
只是眼看着一个月了,大典在即,而惊雀公主竟然开始在物色学校,把熹平最好的公立和私立初中都带鹰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