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五十来岁依然美丽不可方物,让雪儿和小鹰都连连哇塞。

谢俸对孩子们还算不错,从未有标榜过自己就是爸爸、生父主要他回来时间也短,白日都要出去训练怕那天在办公室给孩子留下心理阴影,也安排了心理医生每日辅导。

总结就是,没毛病,多说说话,把话说开就好了。

所以陈远路思来想去,把能说的大概都说给了他俩听,他们还问了许多,比如圆圆哥哥是谁,比如那个什么林心是谁,比如这个开枪的疯子叔叔真的是他们的爸爸吗,还有那个元檀又是谁。

唉,头大,陈远路说圆圆是大他们两岁的哥哥,住在郦宫里,我们暂时见不到他,林心是爸爸离婚前的儿子,当时跟了前妻,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了,疯子叔叔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就是你们的爸爸,剩下百分之十在于我们什么时候做鉴定......不过一周后,当郦州为大典下发全州的戒严封锁令后,被困郦州绝无离开可能性的鹰雪与谢俸就理所当然的做了亲子鉴定。

结果如预想,鹰雪果然和谢俸有着无法磨灭的血缘关系。

所以元檀是谁?陈远路一直没有回答孩子们的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他只能说,元檀是爸爸以前认识的一个人.......他好像瘫痪了。

悲从中来,陈远路也不明白这份奇怪的情感到底算什么,说不清、道不明。

只会让谢俸阴恻恻的翻旧账:“在你心里他是云,我是泥,你就把我踩在脚底下来衬托他,可他就是个瘫子,他的所有都给舍舍了,明白吗,他是个废人了。”

这时候陈远路又得哄谢俸,说他从没有把他看成泥,他会去摸谢俸头上的疤,或者去亲两下,谢俸可吃这套了,甚至于对于这个洞是陈远路亲手开的还颇为满意,当成是惊喜。

这不比孩子重要?谁都没有陈远路烙在身上的印记,只有他有。

以及,谁都没有两个陈远路生下的骨肉,只有他有。

十年失忆是值得的,原来他才是最后的赢家,他拥有了最多的、属于陈远路的“爱”。

“所以我说,就是大意了,当时就该立刻就安排他们走。”朱姜宴四仰八叉的窝在舍舍房里的榻上,喝闷酒,这一突然的变故最让他措手不及,不过是办个票的功夫,嘿,好了,人给截胡了,还真是越不想给谢俸碰见,就越会碰见,不过现在戒严,人也只能呆在这,想想平日还能见到,便也稍微舒心了些。

他可不管惊雀公主在不在,反正就大大方方的去,和陈远路该亲昵亲昵,和孩子们该讨好讨好,可把惊雀看得直皱眉。

不让丈夫来是正确的选择,要是安平看见了怕不得隔三差五上不来气,她可看出来了,陈远路大约是把他们发小三人都收于麾下,各个死心塌地的很,她接受不了,又不好说,说什么都是刺激,再说了,凤儿这不稳定的情况,娶了哪家闺女都是祸害人家.......若不是这对讨喜的龙凤胎都长这么大了,水灵灵甜滋滋,她倒也不会这般好心,为旁的适龄女子考虑了。

这会儿啊颇有些破罐破摔的意味在,心理上无法接受又不得不接受,退一万步,这人还是枪击凤儿的罪魁祸首她一个当妈的怎么能说放下就放下?

干脆,只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之后等这段特殊敏感期过去再秋后算账。

不然怎么办,陈远路是动不得,他还是宫里那圆圆的生母,和那对佛爷阎王都有染。

可真厉害,人家郦东情、郦东锦从小就在这对兄弟身边也没捞着啥,反倒被个超龄双儿给拿捏了去。

而且......还更甚,这些天偶尔也能听到陈远路跟人视频通话,零零星星的都是“东英你别着急”“东英我肯定会回来”“东英我没有抛弃你”.......

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