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秘书长就单膝跪在他的蹆间,丝毫不在意弄脏裤子,眼镜别在西装口袋中,正如痴如醉全情投入的为陈远路舔逼。
撒娇着呢,说下面疼坏了,走不了路,被一路欺负过来,还要装坚强,也没夸大其辞,边颐知道,昨晚上陈远路被操了,裙子一掀,内裤一脱顺手就塞进了西装口袋肉穴红肿、紫肿到不堪入目,可教人心疼又心燥。
当你为什么回来呢,原来是欠操了,带着两个拖油瓶还不忘打炮,骚逼都给干烂了转头又来找我哭,我真是犯贱给你舔,伺候你,要你舒服,昨晚上被操的时候是不是可劲叫唤,生怕人不用力,生怕操不透。
小心眼儿酸得要命,可下嘴倒算上温柔,舌头舔着那肿大的骚豆也不敢用力吸,就含在嘴里用口水润着消肿,唇瓣紧贴穴口,轻轻蹭那肿不像样的阴唇,把外边儿舔舒坦了,舔酥麻了,再舌头往穴口打转,慢慢往里钻。
那肉洞的肉都挤到一起去,充血如石榴,看着可诱人,饱满多汁想咬,但要是咬上一口,陈远路必然立即跟他翻脸,一脚踢过来,说他也欺负人。
可怎么会不想欺负呢,那两个孩子一个像你,一个像谢俸,完美的龙凤胎,给人谢家平白就凑出了个“好”字,何等的福气!
舌尖挤入肿肉之中,这些媚肉仿佛知道他是来抚慰它们的,激动水液渗出,为肉穴润滑,方便舌头的舔弄,边颐舔得啧啧作响,手指还扒在人腿根处按摩,皮肉娇嫩,的确磨得通红一片,陈远路受不了也能理解。
看样子,在酆州也过的不错......起码是被宠着的.......真厉害,谁都逃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