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你给我的仇人喂了多少奶,回头就得补给我多少,还是说要狠操才行?舍舍,来,不想喝奶吗?咱哥俩一起把这骚货给操服帖了,肚里没种也得给我喷出奶水来!”

不用点的这么明了,元舍舍也在那蜜穴里驰骋,手指还有闲心握上那软绵绵不知何时偷偷射了精的小肉棍,当海绵似的在掌心玩弄。

别的地方还能说看不太出年纪,可难以勃起的阴茎却最能反应出陈远路的实际年龄,就是老了,就是年纪到了,哪怕保养的再好,有些功能还是无法避免的退化了。

所以你说产奶,大家心知肚明怎么可能真的还能产,生理上必须怀孕,而你又如何能让一个五十多的双儿怀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对于姜宴三番两次往人肉逼里、子宫里射精,也就随意了,没有人真的会指望陈远路还能再生,错过的时光就是错过了,好在他已经拥有了,宝贵的、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头胎。

当年因为震惊于朱林心擅自切断和陈远路的血缘关系而无能狂怒,却在知道圆圆的大名叫陈缘时于夜半失笑、大笑、疯笑。

多特别,陈远路对这个孩子寄托了多少情丝、爱意,在最绝望的时刻孕育出的果实,另一半属于,自己,这就是他和陈远路的“缘”,永远的联结。

第一个不论是不是最好,但一定是最难忘,只要有圆圆在,陈远路终将会自投罗网。

所以他跟爸爸说,成年前都不可以让圆圆出宫“如果你不想让亲孙子也养成我这样。”

他没本事带回来路路,可起码能把他和路路的孩子束缚在宫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