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诱导着,就是要听到陈远路说出他不喜欢,讨厌这串儿......讨厌他哥。

他哥都快要四十了,病体羸弱,却如一张阴影一直笼罩在他的头顶,明明彼此心知肚明,圆圆到底是谁的孩子,可在日复一日的“演戏”中,真相到底是怎样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哪怕圆圆长大后,他有特意暗示要不要再做一次亲子鉴定,更准确些,可爸爸不同意、爷爷也不同意,认为伤感情,还伤圆圆的心。

“为什么我能同意让你哥结扎,因为已经有了圆圆,你爷爷必然也是这种想法,因为已经有了,所以有没有生育功能就无关紧要,现在看圆圆就是天赐的礼物,若是没有他,檀儿瘫痪,你又这等容貌......怕是两兄弟入土都生不出后代。”

于是,陈缘依然属于元檀,每周固定得去父慈子孝个半天一天,宫里所有人都知道圆圆是他哥的孩子,也是元家唯一的孙辈......万人宠,天上星。

只有他独自焦灼于真相,会病态的在同圆圆道完晚安后,要他说一句“晚安,爸爸。”

可圆圆不说,一催促逼迫就会哭这孩子可精了,平日挤不出半滴泪,都留着对付他了唯一让元舍舍欣慰的是,哪怕不叫他,也不会叫他哥,爸爸这个词还有妈妈这个词都独属于“素未谋面”的陈远路一人。

所以,与其说他和圆圆是父子,不如说更像朋友......亲戚,一声声舍舍小叔叔,直把他叫得冰火两重天,一颗心破破烂烂,坏得七零八落。

“唔嗯......出来,拔出来......还在胀.......”

然而陈远路没有顺着他的话说“不喜欢”,妖精红着脸儿,扯着他的胳膊妩媚起身,肌肤呈红霞,双奶如棉,挤上他的胸膛,是投怀送抱也是借力起身,那软绵的身子一扭,自己张开腿,小腿一蹬,作气踢开姜宴,噘着嘴儿自己弯腰伸手,要去拔那珠串。

可迷死人,姜宴身子后仰都没气,那一脚啊轻轻柔柔,娇娇媚媚,说不上来的亲昵、下流,嗔怪中带着熟稔,你看他多会“操控”男人,在舍舍怀里头呢,奶子蹭人家胳膊,还要给他来一出勾魂脚。

朱姜宴拉住那脚没让他缩回去,摸着脚心啊往自己勃起的鸡巴上按。

“消气没?消不了气那就踩着消气,用这嫩脚踩我的根儿......喜不喜欢,比之前还要粗还要硬,还能给你的小肉逼射精......”

手里的脚被鸡巴一烫颤巍巍的发抖,那双眼儿泛起一片雾蒙,也没力气抽腿了,那鸡巴是好硬,按摩自己的脚心儿......唔嗯......还有舍舍看他扭着难受,干脆就环过他的身子,双手按摩他的乳房。

他就这样懒懒散散的在人怀里,一脚揉鸡巴,一脚撑床上,手指摸到蹆间拉出的珠子,摸摸索索插进腻乎乎的串儿中,娇喘着慢慢往外拉。

“啊~啊~~~~~好多珠子......拉出来了,拉出来了......屁眼儿痒~~~哈啊......”

摩擦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有多少呀,这么多珠儿他的肠子怎么能吃下,怎么拉都拉不完,不知不觉那珠子在手上越缠越多,三十六颗,在舍舍腕子上不过两圈不到,松垮的很,可到了陈远路手里,就往腕子上爬。

“啊!啊~~~~”

直到最后一颗也被拔出来,噗呲一声带出一大泡精液淫汁滴在洞口,陈远路喘息不止,慢吞吞的抬手,要看这珠串的真面目。

檀木珠经过淫水的洗礼,散发出格外淫靡的气息,金丝绳儿串起闪着淫光更像是串在穴里流出的淫丝上。

朦胧迷离的目光看着手腕上的珠串,那莲花是从苞到盛放的过程,每一颗雕的都不一样。

他见过......他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