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叫,肉逼里的鸡巴就猛然一挺,直让他声音都变了形,黏黏糊糊断断续续也要叫:“嗯~嗯啊~小逼也是,小逼也好爽......一起、一起动......”
贪心不足的骚货,一个洞爽翻天还不够,非要两个都爽,元舍舍当然不会松懈,跟发小一起操洞,必然得铆足了劲想方设法让陈远路多叫些“舍舍最棒”的话来,而朱姜宴鸡巴泡的太爽,在被动被阴道摩擦的同时也耐不住有些想射的冲动了,自知比不过舍舍,干脆啊也不比了,就抱着陈远路往元舍舍身上贴,要发小承担更多的重量,好“轻装上阵”最后来一波干死路路。
舍舍倒也当仁不让,他干在兴头上,早就想把人给抢过来,等后背与胸膛相贴,这会儿就直接双手托在陈远路屁股下用力一抬,将人下半身给抬到近乎与床平行,肉穴疯绞,朱姜宴差点缴械投降,顺着舍舍的意思,双手抬起路路的大腿,就把人悬着跟人形担架似的开始了双龙最后的冲刺。
疯了吧......陈远路吚吚呜呜的吓死了,眼泪水扑扑掉,因为下半身横起来而丧失了安全感,他的腰部以下都离开了床,只有小腿还弯折着,脚在床单上乱蹭,两个男人牢牢禁锢着他的臀部上下,同进同出的抽插他麻木软烂的肉逼和屁眼,这种撞击让他的奶子也一前一后的摇甩,后背摩擦衣服,只觉得刺痛。
舍舍都快把他的屁眼干透了,也还维持着衣装楚楚的状态,讨厌......陈远路不老实的乱扭,想离开舍舍的怀抱,可是人一见陈远路发癫,立刻抽出鸡巴看到那骚洞饥渴难耐的翕张开合,流出银丝黏液,人儿难受的骚痒乱哼,又不愿服输,故意叫:“姜宴,姜宴~~~用力操我,痒死了,骚逼还要~干死我~啊~啊~用力~~”
元舍舍哪里听得了这些,陈远路一叫完,那油光发亮的粗黑物件又一次捅进无法闭合的屁眼,长驱直入,一插到底,直撞的人五脏六腑都要错位,腿根抽搐,尖叫连连。
“骚货,说,是我操的爽还是姜宴操的爽,你想不想我的鸡巴也操进你的骚逼里给你止痒!”
越是嫉妒,也是干得凶猛,陈远路都要被干晕了,头昏眼花,冷不丁骚逼也是重重一顶,前后夹击,不给一丝喘息的时间。
“等我射精,把路路的肚子射大,你才能进去操,路路可以喜欢吃精了,上面的嘴吃光还不够,下面的嘴让我好一阵堵着,这会儿都吸收了......”
朱姜宴眼神放光,像反过来的老汉推车,把那抽搐的两腿上抬夹在自己腰侧,胯部激烈耸动,看着自己阴茎的隐隐约约能在那略有吐出的小腹上顶出形状,激动不已。
宝贝儿,我要反悔,两次内射也不够,这还只是个舍舍呢,后头还有凤哥儿,这两种马定然也要爆射你,那我就得给你射更多进去才行,不然不保险。
我还没射进你的子宫,这鸡巴不给力,让你委屈了,等我一会儿,回头我好好再给你射一泡,直接将子宫灌满,你就开心了对不对......
他幻想着陈远路的肚子能为自己鼓起来,怀上他朱家的孩子,圆了他这十年越来越深的执念、心愿,几下抽插,肉棒在绵软紧致的阴道里再也控制不住精关,卵蛋拍打于阴唇上,死死贴在穴口,在仰头喟叹中再一次射精了。
“啊啊啊啊~射了、射了,姜宴又射了!骚逼又吃满了精水,啊~啊~好喜欢,还要、还要......”
陈远路就要叫着姜宴的好,他也想吃舍舍的精液,可舍舍那根持久度太好,怎么操都不射,姜宴这次的精液没有上次多了,呜......可他也已经很努力了,连射三回,怕是已经被掏空了,就是为了满足他,喂饱他,所以当然要鼓励,要夸奖。
“姜宴好棒......骚逼都是姜宴、都是雁儿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