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暂停,腰胯一挺,将鸡巴顶进屁缝中,龟头在松软的屁眼上摩擦。
“嗯~~~进来~”
狐媚子吐气若兰,两人只离一厘米的距离,说话的时候唇瓣都能相互磨蹭。
元舍舍本来还想再都逗弄一会儿,他看见雁子隐忍的神色,知道那根鸡巴在逼里磨着又舒服又难忍,脑中的还在想你这两头吃的骚货,但凡把姜宴的鸡巴吐出来些我都直接给你干进屁眼。
可想归想,哪里抵得上妖精发力,摸脸就摸脸吧,当你是大发善心心疼我,结果啊光摸还不够,还要上嘴亲,亲哪儿?就亲他黑沉沉的胎记,一点儿一点儿,娇唇烫得他心肝颤,另一半脸的眼睛都不敢闭,就得一直看、一直看,看这人儿露出可招怜,可心疼的表情,嘴唇慢慢儿把胎记都亲了遍,还不够呢,还要舔一遍,可劲哄,是真心实意怕他觉得自己“丑”了,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不丑,又或者是就算丑,我也喜欢,绝不嫌弃。
“舍舍......这样你喜欢吗?这里的皮肤比边上的要硬一些......我给你舔软......啊~啊~啊啊啊!”
话音刚落,屁眼就被阴茎直直捅了进去,因为实在太粗,异物侵入的疼痛肿胀感还是让陈远路高叫出声,眼泪都漫上了眼眶,好不可怜。
“我的脸早被你屁眼流的汁给洗过了,你还觉得硬......怎么不继续了,鸡巴操进洞就不继续哄我了?你继续舔,我就继续操......”
长大后的元舍舍愈发显露出鬼畜的一面,尤其面对陈远路,想要凌虐的心儿都收不住,可是舍不得啊,你看看,不过鸡巴捅进去都没动,眼泪水就扑簌扑簌的落,就矫情装嫩,还跟十年前一样呢,一上床就娇得滴水。
当下看陈远路泪眼朦胧可还乖乖舌头伸着要继续舔胎记呢,干脆啊就直接又啃上他的唇,舌头勾住那妖舌一阵猛吸,然后就抓着那滑不溜的屁股蛋儿,不管不顾的激烈猛操起来。
本来就是站着好用力,他这一操直接把人儿再次装进朱姜宴的怀里,朱大少爷看了好些两人的腻歪,又嫉妒又兴奋,人一入怀立马就环腰抱上,然后嘴巴呀也亲了上去,同样稍微调整了姿势,也一起操弄起来。
此时的陈远路就像被两根鸡巴一下一后给顶了起来,嘴巴被两条舌头塞满,挤的口水从四面八方唇舌相连的缝隙中流淌,有种被口爆了的既视感。
他喘不过气,下面那两根还在有节奏一来一回的打桩,骚逼黏滑,精液与淫水交织成盘丝洞,屁眼湿漉,腺液与肠汁融合成销魂窟,两个洞在强烈的摩擦下带给他极大的生理快感,尤其是前后都被男人们环着抱着,浑身随波逐流懈了力气都无所谓,屁眼的冲劲更大,肠子似乎都要被干直干烂,巨大的粗茎把肠道撑的肠肉全部挤在一起,再重重抽出,肠子还没得空缓和一下,就再次被挺入贯穿,直捣骚心。
因为干的太过激烈,他越来越向姜宴怀里挤,奶肉肥大,挤的扁如肉饼,奶肉全都满溢出来,直接送到了姜宴嘴边,姜宴这边正感觉阴道与肠道直接皮肉越来越薄,虽然知道是错觉,但架不住持续性的感受到舍舍鸡巴的冲劲。
那会让他产生不必要的攀比与不自信,反正只要路路爽到就行了,再怎么样,他的鸡巴也一直存在于路路的逼穴里,正好舍舍干的猛,路路还不会太在意他的“无能”。
已经射过两次的肉茎的确难以像舍舍的这根一样勇猛,姜宴曲线救国,张嘴吃上奶肉,然后胯部借力跟着屁眼冲撞的节奏操那软烂的逼穴。
陈远路被干的昏沉无力,这会儿姜宴的嘴巴移了位置,终于让他能有喘息的余地,舌头就被舍舍勾了出来,在嘴唇外边儿继续纠缠。
“嗯~~嗯.....哈啊......酸.....”他哼哼着,喉间发出娇媚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