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水,都浪费了......哈啊......还是、还是姜宴好,嘴巴都没有离开小逼,一直在亲它......”

陈远路哼唧的乱扭,故意说这话给屁股下面的男人听,怎么可以舔一下就撤退,咬够了没有,呜......疼死了。

越疼屁眼儿越痒,受不了了,下腰下的胸部快在姜宴身上压扁了,就是为了让屁股再高一点、再翘一点,主动贴上对方的脸。

哈......鼻息的热气都能让他的骚洞发骚发颤,似乎听到一声轻笑,而后洞眼又一次被粗舌覆盖,这次不是立刻就挤进去,而是来回在外围舔弄,长舌乱甩,舔的汁水淋漓,也把陈远路给磨的直喊。

“啊~啊~怎么可以这样,痒死了痒死了,快进去呀,逼口都要被舔化了~~~啊啊啊啊~~~”

那舌头好厉害,好有力气,与其说是舔不如说是在用舌头鞭打他,怎么咬了还不够,还要打他屁股吗,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哈啊......好爽,好爽......再打大力一点,惩罚他,惩罚他的骚屁眼乱勾引人。

元舍舍可要被这扑面的大屁股给顶晕了哟,软绵绵滑不溜手的就在他脸上蹭,湿漉的股沟沿着他的鼻子自己磨的可爽,把骚水都淋到了他的嘴上,就是要他张嘴,出舌头,好好的舔他的骚洞洞。

十年不见,更加让人着迷了,你说怎么办,有这样的骚狐狸精在,哪个男人能忍住,屁股咬两口都是在泄十年的愤,还舍不得呢,都不敢咬破皮,咬出血,只是牙印刻在莲花上就觉得行了,够了,再弄人要哭了,

你说说,都这样让步了,结果听到的还是“姜宴更好”,气不气人,气死个人!

所以说他哥看人还是准的,老不早看到他带回来一件旗袍儿就断定相好是个狐媚子,可不是吗,魂都够没了,舌头自己就出来狂舔不止,全心全意只想好好品尝抚慰爱惜占有这个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