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姜宴已经双目充血,亢奋难忍,而陈远路已然痴态毕露,脸蛋潮红,不住喘息。
“你弄得我好酸.....呜......哈......”
说句话都能眼睛浮上泪,委屈呢,不就是嘴巴亲酸了嗦肿了,就这屁大点事儿能跟你娇滴滴的怨!
朱姜宴鼻息粗重,双臂撑起身体,拉开和陈远路的距离,可眸色深沉,颤动,为这点儿下意识的撒娇而情绪激荡。
可美的人儿,哪怕到了这般年龄也依然保持着“少女心态”,想来不过当了十年的女人而已,还小着呢,还没有过足瘾呢,当然要疼着。
“行......亲你上面的嘴你嫌酸,那下面呢,下面的小嘴什么都不用做只用流水,你别咿咿呀呀的又在这哼唧......”
说话时候,声音的哑得不像样,陈远路情动间听得的“下面的小嘴”,腿根一颤,鼓动的心简直不受控制乱撞,什么意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要给他口交,要舔他许久许久都没被问津过肉逼吗?
念想间朱姜宴已经调转姿势,往下探身,双腿被分开的瞬间陈远路那点“我们不该这样,你醉了,你别弄我”的矫情劲顿时给压下不表,他馋被舔逼,他要想呢。
一般五十的人,不论男女双性哪有可能还享受这样的服务,挣钱的鸭可能还会忍着舔舔,事后吐槽恶心,但要舔他的人可不是鸭,是英俊帅气身家上亿的钻石王老五......
神经病,不要年轻娇嫩却要人老珠黄......
他越是故意贬低自己,精神上能获得的快感就越强,肉穴收缩,急促翕张,还未使用就已经水润淫靡,红艳动人的使出浑身解数勾人。
“呜......啊~~~姜宴~”
粗舌舔上骚逼那一瞬,陈远路媚叫出声,他就是要这样叫姜宴的名字,刺激他诱惑他,要他心花怒放的舌如游蛇,可劲往他的骚洞里钻。
朱姜宴还是吃这一套,本来看见这玫瑰肉穴就够上头了,再看那逼口因为自己注视的视线而渗出淫汁来,想都不想就直接伸舌舔掉。
“啊......终于又吃到了,妈咪的骚水......好骚好甜......没有奶,就用这个喂我,路路,宝贝儿~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多想你!你的嫩逼才用多久就给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生宝宝,给他们下种!”朱姜宴又嫉又妒,双唇大张将陈远路的淫浪肉壶整个包住,他闻到味道看到模样,知道陈远路是特意洗干净了才过来,那逼肉都红通通的软粘,小鸡巴又立不起来,阴蒂更是充血红肿,大概率之前都玩过一遍,高潮过......
“啊~啊~小穴儿,小逼被吃掉了~啊~~”
那张嘴啊吞掉他整个阴户,双颊用力吸,将他那些软烂嫩肉全都一股脑吸进嘴里,阴蒂与阴唇摩擦,口水与淫水混合,舌头不管到底是什么部位,只要在嘴里的都要好好吮舔,舌尖拱蛹,哪里有缝儿就戳捅哪里,简单粗暴,但能让阴户的每一寸肌肤都与嘴唇接触,享受湿吻的快乐。
嘴巴有吸就有吐,当舔够了一轮,便就黏黏糊糊一点一点的把被舔软了的艳肉吐出,让其体验一把离开温床的“残酷”,每一处肉乍从热乎乎的口腔里暴露都会可怜兮兮的颤抖,这些年随胸部一样长成肥厚硕大的阴唇恨不得自己去夹朱姜宴的热舌,因为自慰次数太多,十年内磨出了大量色素沉淀,此时湿漉漉的阴唇都红到发紫、甚至隐隐有些发黑了。
换做旁人,咱小朱总可能看一眼都要反胃,但面对陈远路身体上的任意一部位,都爱得紧想得紧喜欢得紧,当下刚吐出来就又舔上,可见不得那瑟瑟缩缩的可怜样儿,手指辅助,将两只大阴唇挤在一起,然后把自己的舌头卷缠两片肉唇,再下流的插进缝中,激烈热情的跟其舌吻。
他想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