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在这时最脆弱委屈,手向后摸,懒洋洋带着些脾气将安静下来的按摩棒的一个个拔出,甩在一旁,又有些欣慰哪怕肛口干的再烂还是会夹住棒子,说明紧致度没有变差。
“......路路委屈了,你给他关了直播,省得他闹心时把脸露了。”
“路路什么路路,这就是痴痴!朱老雁你是没钱还是摆谱,就一千万?不会多弄些?累成这样,平时肯定营养跟不上,缺钱......”
朱姜宴这边刚发完话,便听耳边响起发小的声儿,一个使唤他关直播,一个质疑他没有钱。
搞笑呢不是?砸钱也得讲究基本法,慢慢来,要不然又打草惊蛇给人吓跑了。鋂日更薪??????一七九2??????
跑了你们又没本事追!
但还是头也没抬的要后台直接掐了直播,舍舍说的在理,路路呀,委屈了。
等大屏幕黑下来,华贵宽敞的包厢里才亮起了灯,朱姜宴扭头看沙发上的两人,谢俸大马金刀,双腿翘在茶几上,裤裆顶出个大包也不以为意,对看不见“痴痴”不耐烦的啧了声。
而另一端的舍舍撑手靠在沙发肘上,腕子露出串佛珠,檀木雕着莲,他的目光并未从黑屏上移开,那肥腻布满红莲的的臀似乎还在眼前晃。
好一会儿在姜宴开口说话时才动了动腿交叠的二郎腿一分开,也是鼓囊囊的骇人倾身倒了杯茶,缓缓送入口中,润了润干哑的嗓子。
“怎么样,谢少校,这接风可以吧,你也别纠结路路痴痴了,反正都是他。”
朱姜宴扔了遥控器,起身走来抬腿踢了踢谢俸的腿,妈的二三十万的黄檀大板泡茶桌给他大爷当腿凳,当个兵越当越痞气,要不要把当年你那贵公子的录像拿出来比照比照,真是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