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朱姜宴被元舍舍扯了下。

“那边那个房间有点问题,有人认识我。”

那种动摇的眼神,元舍舍一瞬就抓住了,可望过去的时候只有门扉紧闭的长廊和送餐完毕的的服务生。

大约能锁定是哪间房,但进去可不容易,最终便想到了找谢俸他的军人身份可太好用了谁知道里头是谁,不确定不明朗不知所谓,此时舍舍的直觉大于一切,那目光认识他,那里头必然就有他认识的人。

那边谢俸收到召唤,先去把陈远路的银行卡办了,今日特意脱了一身军装干这种偷鸡摸狗的龌龊事,还鬼祟找的西州当地信用社办了个卡,不用本人到场,顺便也试用了下“假证”的厉害,身份证联网核查都能过怎么能说是假证呢,分明就是真的。

等待制卡的时候,谢俸把这薄片翻来覆去的看、摸,脑子里却想,痴痴的男人可不是一般人。

有凭空造人的能力,那可得是权贵中的权贵。

卡办完后,谢俸拍了张照,把卡号记下,而后马不停蹄赶往巴跶山。

到了之后的没先联系发小,而是直奔陈远路的贵宾套房,好家伙,外间那两个看门狗今天可算上岗了,头一次有了反侦察意识,确认了是他才放进来。

“军爷,今天院里来了好些外人,咱们家主子怕的很,您看看能不能清个场......”

“是啊,怕的不敢出门,吃饭都只能在屋里!”

唱双簧呢,一唱一和在这胡说八道。

“今天不是军爷,看清楚了。”谢俸指指身上的便服,皮笑肉不笑的拧门进了内间。

谭痴痴会怕?狗都不信!

可不,趴在床上一边看视频一边扒早都凉透的饭菜,谢俸瞥了眼屏幕,竟然像是幼教课,外国老师在对几岁的小孩进行辅导教育。

......看这个干嘛,你孩子呢,看了又不高兴,窝在家里吃冷饭,那么喜欢就快点怀上我的......

“好消息,听不听?”

谢俸盖住陈远路的手机,又拿走饭盒,一屁股坐上床凑过去盯人,陈远路被打扰了也不恼,慢吞吞的抽了纸巾擦嘴,那绵软的唇被毫不留情的“欺负”,看得谢俸直皱眉。

忍不住了便劈手夺了纸巾,看着那通红的唇瓣干净利落的舔了上去。

最后一口是凉凉的圆子桂花酿,撬开唇口腔里的温度都比平日温凉,却甜丝丝,谢俸亲着嘴儿,手也不老实,他就像是发情期的毛头小子,遇上痴痴就自动丢盔弃甲。

双手摸进软绵的胸乳,今天居然戴了胸罩,在房间里还带,干什么,从良了?

嘴巴也顺着脖子一路亲,陈远路还哼哼不许亲太重,怎么还怕发现不成,草莓印而已,给别人看看你是有男人的。

“......你要喝就快点喝,奶水不多了......哈啊......疼~你老咬它......”

谢俸叼着他的奶头在嘴里吸,他倒没特别沉迷于喝奶,边喝边玩奶头,含含糊糊的说:“急什么,这会没了,过几个月又有了,也可能拖拖拉拉一直都清不干净。”

“怎么会......哼嗯......到时间了,没有宝宝,奶水很快就没了。”

他又说没有宝宝,谢俸就更想让他生宝宝,着魔了,迷瞪了,哪管郦州的家长,一心只想跟这有夫之夫,丧子脑残的尤物恩恩爱爱。

光是打炮的关系哪里够,得将心比心,培养感情,那首先不就得殷勤起来。

谢俸舌头挑逗奶头上下,把奶汁舔尽,然后从兜里摸出那张银行卡,顺着那深邃的乳沟下流的往上滑,又不敢用力,怕那娇嫩的皮肤给弄出痕迹。

陈远路哼哼唧唧,晃动身体,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