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睁不开,视线逐渐模糊,可大脑却前所未有的兴奋,也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恍惚之时忽然被下体的剧痛给“痛醒了”。

眼珠暴突,嘴巴麻木,喉咙的填塞已经密不透风,全靠求生的意志让鼻翼疯狂扇动汲取空气。

可是为什么这么疼、好疼......

目光聚焦,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站着浑身湿漉的胎记男,眼睛通红,神情鄙夷轻蔑又带着蓄积已久的怒火和暴戾。

他的身旁是那位英俊的同伴,抱着昏睡裹上袍子的神女漠然的看着他。

“......还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