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呀,敢给他寄阳具不敢跟他说话。
这次的羞耻度是陈远路“从业”以来最高的一次,那两人似乎越过了屏幕就在他身边视奸他。
用配的小勺挖了块绿膏放上指尖,清凉的薄荷和其他说不上来为了中和刺激性的草药味儿钻入鼻腔,让他发热的头脑稍稍冷静了些。
他将那块绿膏直接放在肉花的中心,食指指腹轻轻一压,那膏就化了,融化的绿膏自花心出发被陈远路绕着圈儿的向外扩散的揉上肿胀,先是穴肉外翻的还会缩张的小口,绿膏很容易就被淫水浸润成黏腻的绿液,与红艳欲滴的肉洞形成视觉效果极强的对比。
陈远路的手指并未流连在此,而是从洞口向上掠过尿道口推到了肿的最厉害的阴蒂,只是轻碰就让他娇喘出声,那蒂珠胀的比上午更大了,很难想象这是未经调教就自己弄出来的“规模”,红艳艳的吹弹可破真怕是一碰就会迸出同样殷红的浓水,陈远路哪里敢揉,他只能指头勾着绿汁儿轻轻蹭上,就这样敏感的阴蒂被细细密密的清凉刺激的还殷勤的渗出透明的蜜液来。
唔......下面又湿湿嗒嗒的不像样儿了。
陈远路看着屏幕那红绿纠缠,湿黏滑腻的阴户,想象不到一周前这里还藏在一片浓密的阴毛中从未露出过。
“继续。”
耳机里忽然传来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的声音,陈远路心头一颤,就听那干涩沙哑的声音命令道:“我还没看到你的阴唇。”
是YSS!
还是另一种状态下的YSS,不......应该是听到这样的声音后,陈远路再也没法去把他和一个要补暑假作业的男生联系在一起了。
真是荒唐极了,他当初为什么就那么猪油蒙了眼的认定YSS是个人畜无害的学生,这样居高临下的姿态和情欲勃发的声音都揭示着这是个生理健全,机能良好的......男人。
“啊嗯.......”陈远路的手指插进肉壶里捏上了肿成肉片的阴唇,呻吟道:“你......你怎么看不到,都成这样了......我??碰着疼,我不想碰.......”毎馹浭薪?群柶?⒈7?⒉?六??
他虽然这么说,可是手指却听话的在肉片儿上摸,拇指和食指交替抹着绿膏,酥麻的疼痛令那阴唇颤颤巍巍的发抖着,看着又可怜又淫情。
“这样就疼,那角先生何时能插进阴道里去。”
角先生?陈远路花了一点时间才隐约想起古人似乎是这么称呼按摩棒的.......这么讲究啊......又听YSS继续说:“我在的时候让你动一下都难,他在的时候倒好,他就光看着,你就能把自己玩到穴里开花。”
.......嗯?等等?这味道怎么不对了?
“是不是啊.......露露,你喜欢他叫你露露叫你宝贝,那我也叫呗,露露,你听不听我的话。”
苍天呐,原来大醋坛子在这里等着他呢,你个YSS有什么好酸的,你都不来看我直播怎么还管起我玩不玩花,我都多大了,我还要听你的话。
“谁来看我直播我就听谁的。”陈远路松开阴唇,手指重新回到穴口指尖虚虚向肉花里挤,挤出一股淫液,在他的指尖抽插下噗呲噗呲的响着声儿,“谁给的多我就玩给谁看,我.....我又不挑.......”
他也有些情绪在了,用来代入成心心的男孩儿突然变成了精于情事的男人,让他产生了单方面没道理的背叛感。
难受到了指头越插越深,竟是枉顾疼痛的将一小截都挤进去了,汪出一大片淫水将之前抹上去的绿膏都给弄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