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青的玩物,这种手法绝非常人能绣出,当真是会养,操逼的时候跟开花儿似的,怎么敢放心放他一人在这儿。

“.......我男人跑了,谢俸......你帮我,我就报答你.......哈啊......用这穴儿......”

淫欲上来,胆子又大了起来,在谭园的调教下陈远路也会用这些手段了,毕竟此时此刻身无分文、走投无路,他就觉得冥冥之中能和谢俸三番两次的碰见,那是有原因的。

这张脸、这个身形,就是无理由的吸引他,身体也同样欢迎,他可不是随便就能张开腿给男人抠逼的人,换成外边儿的护卫或是其他肖想他的人,那怕是要大喊救命,拼的你死我活也不给碰。

“跑了?可真逗,谭痴痴,你有几句话是真的。”手指用力一顶,陈远路呜呜嗯嗯腿根抽抽的喷出一股淫水,圆如石榴籽的阴蒂给润的透红,点缀在玫瑰瓣中,谢俸看的又有些痴,那股子气闷就在心间不安分的游走着,脑袋嗡嗡,可眼里全是这肉玫瑰。

他喜欢,一眼倾心,就算有别的双儿也在穴上绣玫,那也定是东施效颦。

因为本身这穴儿就像是朵玫瑰,外围的刺绣那是锦上添花,衬托花心妖娆纯美,你看看,只是手指进去一挤,那穴口就外翻出肥嫩糜红的逼肉,堆叠在掌心周围,这是恨不得全都翻出来勾引,要男人瞧见里头有多肥美,不单单只有紧,更多的是能碾磨压榨,想象阴茎进去就会被紧紧裹住,阴道犹如量身定做的套子与肉柱密不可分,这种肉眼可见的销魂美味,怎么能不叫人心动?

可谢俸还是忍住了,手指抽出将淫液全都抹在陈远路大腿内侧的皮肉上,脑袋太疼了,生疼,多玩一会儿就多疼一分,跟惩罚似的,不给碰。

也还记得身穿这身军服,代表了西州军,甚至于全军上下的脸面他爸从小的部队教育深扎在脑子里就算要做也该脱了衣服做。

那是他还没见到陈远路的后半边屁股,要是见着了臀上生莲的美景,就算头疼欲裂怕也是要就地正法。

可怜陈远路被抠的不上不下,下体淫水涟涟,手指抽走了逼穴还在虚空收缩,痒的哟,恨不得缠上去拉着人继续。

在床上难耐的拱着,发出细碎的呻吟。

这样情动,谢俸那憋火的心还有些酸软,还是勾上胯骨的红绳用力一拽,那身子被扯疼了还抖了下,布料稀少沾满淫水的红内裤就抽进了谢俸的掌心。

揉捏、摩挲、包起,收进军服口袋,陈远路歪着腿看着,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脱了上衣,把胸也露出来。

他不想谢俸走,他觉得、他觉得现在就该做了,他还有奶......他可以喂......

皮靴点地的闷响震的陈远路呜咽一声,眼睛飘过去,这谢俸居然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只是开门的时候把门缝掩的严严实实,一点都漏不出床上发骚的自己。

......还是自己太孟浪了对不对,哪有这样见面就要做的.......可欲望控制不住,四十如虎,他就是想要被填满......

在床上蹭了两下,陈远路还是认命的从抽屉里掏出个盒子,打开取出里头的物件。

是谭园给他做的假阳具,文绉绉的要说是角先生,说里头的芯子是什么鲨鱼牙.......那会儿他表现的不够惊讶还被谭园说笑难不成见过。

可好像是见过呀,他总记得有过一根差不多的角先生。

“唔嗯.......呼.......”

阳具入穴,陈远路终于爽的叫出声儿来,脑中还是刚才谢俸的模样,双手抽插阳具之时都当是谢俸穿着军服在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