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抱住他,他就觉得好像要满了。

“.......你不要不说话,我也是没办法了,我就觉得你可信、可靠,我真的会报答你的......唔唔唔唔嗯!”

陈远路还在那儿闭眼说瞎话,把脑内存着的甜话求人话胡说一气,丢人就丢呗,他就认准了这个,腰板子直,还硬邦邦的,环不过来,却舍不得放,被男人一把拽着推到墙上捂住嘴不让说话了。

男人的手有些粗糙,掌心又热又黏,贴在他的唇上,因为太过用力挤的唇瓣微张,他不是故意要伸舌头,可是嘴巴都张开了,舌头自然而然就......

“嘶”

那军爷捂的有多蛮横严实,收手就收的有多仓皇飞速。

“谭痴痴!”

“诶.......”

陈远路还慢个半拍,抹着嘴半秒钟才想起是叫自己,应声还不如不应。

房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仿佛一个火星子就能点燃熊熊欲火,可不是吗?抱也抱了,舔也舔了,陈远路断言这军爷手心子里还有舌头碰上的口水......但凡他年轻个十岁做这种事都还能理解,可他都四十出头了,一回想只觉得羞愧难堪。

方才那一股勇气偃旗息鼓,陈远路蔫了去,把手机又塞回抽屉,扭头就要找外衣套上了。

呵,这种一看你没用就立马不装了的样子刺痛了谢俸,他的心脏还在砰砰跳,背到身后指尖偷偷弯起贴上掌心的湿润......

他妈的换个巡逻兵是不是也这样扑上去乱抱乱舔!

“军爷,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犯病了,我是有病,我脑子不正常,你别怪我.......”

陈远路想要放弃又怕袭兵犯了州法被发难抓走,虽然这样也不失为一种的逃脱牢笼的手段,但留了案底多难看啊,他还有圆圆呢,不能让他觉得爸爸是个被“改造”过的。

说着说着呀就觉得那军爷生气了,这种闷着的气势一出来,他拎着衣服也不知该穿不穿......双性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会喜欢自己穿上衣服。

果然呢,一犹豫,那军爷走过来,薄唇抿成了一道线,手在怀里掏掏,便掏出了一个证塞于他手中。

和军服一样的藏青小本儿,封皮上印着“军人证”。

可像烫手山芋,把陈远路吓一跳就要还他,可人不接,凤眼一横道:“打开,念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