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心越听越不对劲,手里的酒杯仿佛有千斤重,此时的自己好像是菜市场里待价而沽的猪肉,只有被挑拣的命运。

他隐约察觉到了些什么,关于为什么他的妈妈会被这种大家族里的男人的选中,但太荒谬了,怎么可能是因为他呢,难道考上熹平大学的双性人很稀有吗?

“哟,您哥俩聊的欢,把咱们心心落这儿罚站?”恍神间,陈林心听到亲昵的一声解围,抬起头,恰与含笑走来的朱姜宴对个正着,那少爷在他身前站定,低头掂杯在他杯沿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余音。

陈林心心跳漏了一拍,差点倒退一步,就听醉意朦胧的笑语在耳边响起。

“既然一齐开学,不如来我们宿舍住,三缺一正好差一人......就你吧。”

什么?宿舍?

陈林心惊诧,大脑都跟不上节奏,但那边朱承泽听到已忙不迭的应和着,喜出望外的连说了几个好,当场就把这事给定了下来。

直到陈林心稀里糊涂回到座位上,想到的不是原来分宿舍可以早早内定,而是方才碰杯时,那少爷居然屈尊碰在他杯沿下方。

又一轮敬酒结束,朱姜宴再也坐不住,他喝的有些多,这会儿都有些上脸了。

“您老消停些别再给我塞人了行不,分家什么双儿都送来给我看,选妃呢我。”

“屁话!成年了啊,本家兴旺就指着你这根独苗,还不快点开枝散叶!”

.......我谢谢您嘞!

朱姜宴拿起酒杯朝朱承乾一举,而后仰头一饮而尽,酒气上头刺的头皮发麻,有些跌撞的借机尿遁离开了。

待到浣碧,满桌子菜吃了大半,可人却只剩下金莲一个,金莲本在呆坐,见他踉跄赶紧上来扶住,可不想腰被一把搂住,随即嘴唇就被堵上了。

朱姜宴的舌头熟练的探入金莲的娇唇,缠上那嫩舌推来拂去,搅的里头津液翻腾,人也软绵的贴紧回应起来。

金莲知姜宴最爱自己的胸,尤其醉酒后喜欢埋进去叼着颗奶头吮吸,红裙半落,他主动拉住男人的手覆上自己的肉乳,今天本就没穿内衣,就连那临时来送快递的男人都发现了,可偏生就有装瞎的。

胸部被用力握住拧成奇怪的形状,疼得他直抽气却不敢出声叫。

姜宴生气了.......生气的姜宴是不能招惹的......

任由红唇被咬出血渍,乳房被揉成稀烂的面团,最扎心的一刀却是姜宴从齿缝里挤出的戏谑:“那些双儿哪个有你漂亮啊.......可你那么漂亮怎么连两个男人都留不住。”

是啊,他好像被摔下来了,他们找到了新的公主,是不是啊,姜宴,他们有新人了。

可你不知道是谁,只有你不知道,你甚至没有我知道的多,我的粉丝都跟我说了,说那是个四十岁的老处女,老骚货......

什么肉牡丹,牡丹这样的花王为什么要用来形容一个老叔的逼?

金莲流出了不甘心的眼泪,他早就听姜宴说过了,他们三个要在开学前组个破处的局。

不该是他吗?

“姜宴......”金莲舔掉唇上的血,这一点腥味不及今日元舍舍身上半分,可却让他想到那象征着胜利与征服的牙齿居然会被精心雕琢一刻不停的送到那个老叔家里。

“他们有人了。”金莲的手顺着姜宴的小腹向下滑,熟练的解开他的皮带,裤扣,一点一点探入握住那蛰伏的巨兽,男人因为酒精的麻醉并不容易起反应,金莲耐心的使用着技巧抚弄着。

“什么人。”朱姜宴没有制止金莲的动作,他现在脑子转得慢,连感官都迟钝了不少,但并不代表他听不懂金莲的言下之意。

“破处的人,你们不是要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