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独自一人的是他自己,父母围着舍舍,爷爷也念着舍舍,没有朋友相伴,连莲池也枯萎干涸,唯一满足的一刻竟是方才食用《圣母颂》的时候,温润腥甜的奶水填满口腔,流于食道进入胃里。
暖烘烘,从腹部蔓延至四肢百骸,便是一个人在冬夜“行走”也不绝寒冷。
“......你们就这样放任三太子和平民在一起,还一同进卧室睡觉......”乘坐电梯来到卧室门口,元檀掰下把手发现里面反锁,心口燥热更胜,恨不能现在就毙了边上怯懦的下人。
老嬷嬷最为精明,赶紧寻来了万能钥,扫描,扭转,殷勤的拧开把手,那门刚开出一条微不可见的缝隙,元檀便抬手示意下人们离开。
“发出一点声音,吵到我,你们明白什么后果。”
仅仅是一道缝他就闻见了那股勾人的味道,骚媚的奶香,在干嘛,偷偷摸摸和东英同处一室,喂完欢喜殿里那么些个人还不够,还要亲自手把手的喂三太子是不是。
可怜的小太子没人疼,你就圣母心大发的要亲自喂养......元檀脑中的淫思妄想如脱缰的野马驰骋而去,他甚至在期待看见那位远路先生袒胸露乳歪斜于卧榻之上,东英趴俯在雪白的胸怀中含着艳红的乳头吸吮吃奶。
那一小盅奶水莲子算什么圣母颂,只有这般瞧见圣母哺育野种的画面才能叫人歌颂。
可屋里一片宁静安和,房门重新掩上,只有微弱的墙角灯闪着光,元檀推着轮椅朝床边滑去,看到了睡得喷香的郦东英。
侧躺,手里揪着被子不放,还能看见那片床单上隐约的人形。
去哪儿了?狠心的人儿,东英这么粘你,你都要走.......
让我瞧瞧......
循着奶味儿,元檀转身往隔断处去,久违的竟有些心跳加快,是有几分期待,他已经鲜少能对什么东西提起兴趣,可陈远路大概是个钓鱼大师,让他有些想要上钩了玩玩。
嗯,是在浴室里,这里的味道最浓,元檀抬手便要开门,手都搭上去了,忽然听到一声微喘,娇媚中透着些疼,很完美的传达了里面人的状态。
手一顿,目光往边上的琉璃玻璃望去,当即就收回了手。
轮椅移动,换了个位置,正对着侧边的玻璃,元檀这回看清楚了,那五彩花窗犹如教堂圣母像上透光的琉璃片上映出了一片雪白的胴体。
那些斑斓色彩似乎给这具身体涂抹了一份天然的人体彩绘,得是白玉无瑕才能让皮肤上的色颜色不多失真。
不是能用漂亮来形容的画面,华丽怪诞,丰乳肥臀圆肚长腿,蹆间还有根细长的阴茎挺翘,随着主人的动作微晃。
对一个孕夫来说,这是具很容易让人产生性欲的身体。
但若要元檀来挑,他可以挑拣出一条、两条、三条......数十条的缺点,和他手下调教的那些欲奴没法比。
问题就是,这具身体让人无法去挑错。
你光看那浑圆欲坠的肚子就会放宽所有的标准界限,这是在用自身饲育婴孩的母体,是人类造物最伟大的时刻。
按理说,身体的所有变化都该是为了肚里的“寄生儿”,可这个孕夫不是,你看他每一个部位的变化都是为了欲望、欢愉与自我满足。
刚才为什么会发出娇喘,这会儿也看清了,孕夫岔开双腿,艰难的翘起屁股,将手指伸进蹆间抠弄,那盥洗台上已有小山样儿的湿巾堆叠,想是怎么都擦不完所以干脆抠出来好了,抠干净了再冲水,可比浪费纸强。
淅淅沥沥的银丝从蹆间掉悬而下,那手指弄一会儿就要歇歇,抽出时都能看见指尖黏腻,一片莹润,更淫乱的是,你还能看见那顺着肚皮流下来的乳色液体。
元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