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被谢俸听了个正着,媚得他耳朵都酥了,再看一眼正在播什么,只一眼就移不开目光了。
雪白的鸡蛋正绕着朵肿胀的肉花滚动,那朵肉花肿得红艳娇媚,阴唇胀的翻开了,像花骨朵开在淫洞两侧,花珠肿的不能碰,一碰呐怕不是那胀成透明的里头裹着艳红一片的嫩皮就会破了流出血来,就连鸡蛋上的热气稍稍碰到些都不成,一蹭过就会引来肉花主人的轻哼,说疼、说烫。
最终那鸡蛋终于被揉上了花心,那小小的只能容下一指的洞洞如今合都合不拢,只是被指奸过就穴口外翻,将穴口处的穴肉都翻出来迫不及待的想给人看。
可不就红艳艳娇滴滴的嘛,跟撒娇撅起的圆圆的小嘴一样在跟鸡蛋亲亲呢。
许是觉得舒服了,那鸡蛋就不管其他地方了,只一个劲儿的在穴口热敷,鸡蛋尖一点的那头还想将肉花挤出条缝隙来,在努力钻研中竟是磨啊磨啊的又给花心磨出水莹莹的花蜜来了。
哟,真是,肿成肉牡丹都止不住发骚啊。
谢俸看得津津有味,喝着黑咖都觉得嘴里丝丝甜,真是人不可貌相,外边儿看着普通,剥开来里面是石榴芯子牡丹品相,可不惊喜坏了,随随便便就让他上头甩了几万块,还精心配置了个房管。
以为这叔叔是多胆小一人恐怕这两天会消停些,结果一早就开始整这些吸人精气的活了,知道自己逼儿会流水就显摆是吧,多大年纪了还要他们年轻人来教育得节制吗?
手指敲下一行字【鸡蛋沾满骚汁更好吃是吧。】,想了想又给删了,只觉得这话有些不中听,都给这叔闹的,私信发的那么客气,还您啊您的,之前给舍舍发不还是管天管地当爹的口吻吗,怎么轮到他就是相敬如宾了。
巧的是这边想到舍舍,那边就收到了雁子的信息:“拾掇拾掇下来,中午吃席。”
啥啊,啥日子又整个席?
谢俸摸了遥控切到门口大院,正好看到银色闪耀的斯坦维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下。
得嘞,都专车接送了啥席也得去啊,谢俸摘了耳机,瞟了眼还没结束的鸡蛋热敷,一言未发的退出了直播,只不过还是给人留了私信,发完便笑自己怎么上头这劲儿还没过呢。
哼着小曲一路溜达到车旁,谢俸直接去拉后座的门,打开那一瞬小曲戛然而止,黑成碳的元舍舍蜷在后座睡得好不安稳,感到阳光进来了抬手遮住眼睛,不耐烦的含糊道:“关上。”
谢俸便关上门,拉开副驾坐了上去。
“怎么往后头去了,真把我当司机。”朱姜宴笑道,方向盘打了半圈儿往外开去。
“当我司机委屈你了?”谢俸低声臭回去,又问:“刚接的舍舍?”
“天没亮就去了,码头接上的。”朱姜宴打了个哈欠,有些疲累,“一上来就睡,谁敢叫,这趟呐......你闻闻这一车的味儿。”
谢俸没说话,海上捕猎跟陆地不一样,大海是人类不能征服的领域,在它地界上动刀子,得押上一条命的玩儿。
“你都不知道码头那黑的,他那船过来跟幽灵船似的,可把我瘆得慌,南边那几片海打死我都不去,太招煞了.......”谢俸听雁子絮叨个没完,有些胸闷,想摇窗呢又想起舍舍睡觉还是作罢。
“中午吃什么,你带舍舍吃席?”
“上次没来可不得赶紧还欠。正好要开学了,老朱特地弄的庆学宴,在绿宝匣。就本家和分家几个重要的亲戚在,我给你俩单独开个大包好生伺候着,不见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