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跟路路什么关系,别往后看。”

路路身子还没洗,在等他缓和补补水,浑身都是奶香奶渍,跟羊宝宝似的怎么能给外人看。

“姜宴,别闹了,他是.......”

“我是孩子爸爸,怎么不能看了。”

陈远路差点又被呛到,难以置信边颐会说这种胡话,可好,姜宴一听就炸了呀,转过头在他俩之间来回扫射,看边颐越走越近,西装都没脱呢,眼镜一架可有架势了,倒真像来“我要取走我失去的一切”.......

“我也是孩子爸爸!”

姜宴脑子转的多快啊,刚才路路都说了不知道爸爸是谁,才快到三个月,那就是人人有份咯,他就在边颐面前环住陈远路,脸蛋贴上那鼓肚皮,还故意要“啵唧”亲上一口,脑子里盘啊盘,这就盘出来了。

“你是鬼畜眼镜对不对,哼,少来唬我,孩子没生下来前谁都不知道到底是谁的,你抢什么,重要的是路路的身体安全,在这就是不行,闻不到奶味吗,真他妈的都喷奶了还放他一个人在家!”

姜宴可气,陈远路听着有些心里发酸,他很累,不太想说话,解释这一切或场景重现都让他难以面对,太狼狈激烈了,如今好不容易沉静下来......乳房依然胀胀的。

边颐一直紧盯陈远路的表情,这会看他一垂眸就知道人还是不舒服,长腿一迈,越过朱姜宴就蹲到了他身边。

仰头,轻问:“是不是奶水还在涨?肚子疼吗,哪里难受在?”

“.......乳房,疼.......肚子还好......宝宝很乖......就胸部......”陈远路还是养成了对边颐依赖,最起码他是个经历过社会历练的成年人,所以只要他问了,陈远路就会情不自禁的回答......这让一旁的姜宴看着、看着,压不住气可又不敢造次。

“去厨房把奶瓶子拿来,消过毒的在台子上晾着。”边颐居然使唤起朱姜宴来,头没抬,双手已经握住了双乳跟触诊似的摩挲,很好、很好.......软若水浪,一丁点儿硬块感都没了,全没了,只得这样的轻捧,稍一用力就会、就会弄出奶......

听朱姜宴走了,边颐才低声问:“.......他尝过了?对吗?”

“嗯......姜宴他,他怕我憋坏了.......”还是疼爱姜宴的,会撒娇的小狗就是有主人护着,陈远路为他说话呢,下一秒便嘤咛一叫,右乳被边颐一嘴含住,就这般“争宠”的吸吮起来。

“啊......不能再吸了.......”这话毫无说服力,他以为奶水已经空了,可怎么边颐一吸又出来了,清醒的时候感受乳头的收缩,当真能感受到水流从乳房里流出被吸走的真实......其实头一次被吸奶该是非常痛苦,但陈远路之前对自己下手太狠,乳头从差点坏死的麻痹中逐渐复苏,痛觉神经暂且休息了,如今再被吸奶便只有向外泄出的“快感”。

沙发上的双腿夹紧了,那条湿透的内裤几乎融化在穴肉之中,浑身战栗,他去推边颐的脸,也没用上劲反倒让男人更加凶猛,干脆摘了眼镜怕镜框划伤那斑驳紫肿的奶肉用力的嗦吸。

呜......为什么他们都那么会吸奶......明明都是大人了,可是嘴上功夫一点没有退化.......眼睛蒙上纱雾,左乳也开始痒了起来,又是这样的,你们每次都只宠爱一边儿.......陈远路自己想去摸左边,可是这会儿娇气劲犯了,尤其意识到姜宴他们想找到自己其实是易如反掌,以为要流奶致死,休克初醒之时看到姜宴那么乖巧沉迷的吸着自己的奶,爱抚安慰以及流下眼泪......为什么要哭,仅仅只是吃到了母乳而已.......

“你松嘴!你居然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