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非同小可,拆不掉,拆掉了怕是更有问题,就得供着当祖宗。

“我也......不知道.......”姜宴也羞啊,他怎么能在路路面前哭呢,不男子汉,那头埋进陈远路的胸里,偷摸着把泪擦进那乳沟,忽然呀,后脑勺就被按住了。

陈远路可算从半晕半醒中醒过来了,这会胸脯凉凉的,本能就按了下,没想到是把朱姜宴给按进了沟里,猛舔了几大口乳沟和乳肉,也不哭了,觉得路路疼他呢。

可好景不长啊,等陈远路看清了的现状,一下子就懵了。

姜宴在他怀里,刚刚吸过奶,对.......他有感觉,乳头在温热之中被一下又一下的吸力汲取乳汁.......视线向外一转,正巧与朱承乾对上,吓的他叫出了声,手脚并用的就开始推朱姜宴。

“啊......啊!朱、朱.......”朱首富怎么在这里!他就这么看着!自己这个样子、自己被吸奶的样子!疯了吧,看自己儿子吸奶!不对、不对,姜宴是怎么进来的!这父子俩到底怎么回事!

那朱承乾看到陈远路见到自己跟见鬼一样,赶紧起来了,本想叫姜宴,一看人狗皮膏药的粘巴劲气不打一出来,干脆啊说了句走了就真走了。

没必要留在这了,人醒了奶也吃了,看样子肚子也平安......本想说提议做个产检确定下月份,但此时并不是好时机,让姜宴跟人好好温存温存......朱承乾心里明白,再多呆一会儿,他怕他看着“活生生”的陈远路这个四十还能怀孕喷奶的妖孽会鬼迷心窍的步上承泽的后路。

承泽这一倒分家也算是元气大伤,作为朱家家主自是不愿看到,但却是省了以后分家的一些事.......对姜宴而言,绝不是坏事,年后四月便是董事、股东两会一起宣布姜宴成为“水晶鞋”代理董事长的日子,这孩子压力也大,若是陈远路能让他开心.......唉,这叫什么事,乱了辈分!

回到车内,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豪车平滑驶离,朱承乾望了眼窗外,看见一个脚步急促的年轻人正往这边小跑而来,那人注意到自己的车脚步一顿,倒让朱承乾瞥见了脸。

夜色朦朦并不看清,但甚是眼熟,是谁来着.......一时想不起,朱承乾撑起晕胀的脑袋,余光看见随意插在车后背的镶金请柬上,忽然想到了。

那不是宫中红人,如今风头正劲的边秘书吗?今日吃饭边岐还酸不溜秋的提到他,说这次夜宴由他全权操办,估计年后就要提拔了,可叹自家两胞胎边玉边环都在机关工作,比边颐年轻、学历又高、堂堂州长家的亲儿女,居然进不去秘书处,不过好在一个办公室,一个宣传委,也算是好上升的部门。

“当兵还是有用,这小子是会规划前途的,不仅有谢安平这层关系,听说还另有奇缘。”

“怎么?人家爬的比你家的快,就眼红了?”

“只是一些传闻,环儿回来跟我说呢,他们那边都知道边颐跟小佛爷有私交,据说从军要委转到秘书处就是那位的指示。”

呵......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强,可朱承乾“看不上”宫里的差事,那里头比他今晚看儿子吸奶还要乱上数倍,长期呆里面,折寿。

指尖一抽,把那请柬取出,隽秀镌刻的“郦”字盘着龙纹,底色却隐隐可见鳞纹,鱼鳞......当今天子郦鱼门钦定的样式,对外说是自谦,鲤鱼跃龙门嘛,可对内,他们这些跟宫里沾亲带故,了解的深一些的“老油条”,是知道郦鱼门不过就是个撑门面的。

郦姓已有几代未出真龙天子......这一代就鱼门和惊雀,一双一女,特意起的“贱名”祈福求子,可往下的东情、东锦还都是双儿身子,只不过东情作为大太子,必须隐瞒性别,不似东锦从小没有继位压力,活泼